的手,温声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干笑一声:“这也太陈词滥调了些。”
他又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我心头忽的一跳,手也僵硬起来,他轻拍着我的手背念完了一整首诗,而后道:“馨儿从小就不喜欢诗词,每逢太傅讲授,都会偷跑到后山睡懒觉,方才我念的这首所言为何,怕是馨儿也不知道吧。”
我睨了他一眼,冷声道:“不知道又怎样?”
他沉默了片刻,解释道:“其实它讲的是……”
我轻咳一声打断他:“不管是合纵连横还是诗词歌赋,你要是想找人探讨就应去找上官婉儿,她定是十分乐意奉陪,况且你们还可以一起看星星看月亮,美妙的很。”说完这些话,我猛然觉得自己有些阴阳怪气。
莫逸城微怔,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即眼底泛起层层笑意,盖过了惊诧。
“馨儿若是不想和我谈论诗词歌赋,那想和我谈论什么?”
我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不断逼近的俊脸,不知觉得微微向后仰去,嗫嚅道:“没……没什么。”
“是吗?”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我忙移开了视线,挣扎了一番,抽出手往桌子上一拍,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如此打量着他倒也给我一点安全感,随即舒了口气,瞪着他道:“这床榻如此之大,你离我这么近作甚?”
他轻笑一声,反问道:“如今我们婚期将至,馨儿怎么还那么害羞?”
我面上一红:“我哪里害羞了?”
他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笑道:“是是是,馨儿没有害羞,馨儿是在欲擒故纵。”
我猛咳,“才不是欲擒故纵。”
莫逸城挑眉道:“那是……”
“这叫先礼后兵。”言罢,我抓住他的衣襟,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我一把按在墙上,随即踮起脚尖吻着他的唇瓣。
他闷笑着,胸腔微震,左手抚上我的腰身,将我轻轻一托,低下头很是善解人意的任我轻薄。
本是想在气势上压倒他,结果他竟这般配合,完全没有了霸王硬上弓的快感与成就感,登时让我变得索然无味,于是我放缓动作,亲亲他的唇瓣,浅尝辄止,也算是勉为其难的接受他的供奉。
我倚在他的胸口,懒懒道:“上官婉儿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逸城淡淡笑道:“馨儿还不会是以为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