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为大王诞育子嗣了!”太医因为恐惧将头低得几乎与地面持平,他的汗水已经顺着脸颊流到了地板上。
听到太医的话语,李念歌强支撑着身体走到殿内,一屁股坐到案边,痴痴地笑了。他要个皇子继承大统为何这么难?南燕羌胡大理的皇子们数不胜数,就连比他小三岁的长孙琏都立了太子,可他却......
邱墨赶紧让太医退下了,以免李念歌因愤怒迁怒太医院!太医走后,他用同情的目光注视着大王,不禁长叹一声,大王啊大王,刚刚翻了母家一案还没过几日安生日子,最爱的女子也走了,接连失去了爱子爱女,这样一连串的打击他如何受得住。此时大王想必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孤家寡人。
大王冷静了一会儿,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内室。内室被浓郁的血腥味所笼罩,何丝丝面无血色地躺在床榻上,他心疼地抚摸着她那苍白如纸的面颊,心里在流血啊。
何丝丝整整昏睡了三日,她想来之后得知噩耗,二话不说一口咬定是裴兰新干的。太医检查过她那日喝的安胎药,闻上去无异味,但是里头加了大量的蛇胆以及藏红花提取物。而这种蛇毒,确实只有羌胡盛产,而贵妃娘娘正是羌胡和亲公主。
“没有想到她的心如此狠毒,就算要置我于死地,好歹顾忌一下我的皇儿,他也是大王的骨肉啊!”何丝丝撕扯着大王的衣袖哭诉道,为了不让她更伤心,就没把她不能生育的事情告知于她。
“丝丝,此案疑点颇多,没有直接证据可以指证阿兰。不过你放心,寡人一定还你一个公道。”李念歌轻声安慰道。
何丝丝艰难地半坐起身,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大王,自己的孩子都没了,大王仍要护着裴兰新那贱人,她感到无比心寒,继而泪如泉涌,一字一句道:“大王,倘若今日苏轻轻和妾身易地而处,相必大王早就将裴兰新碎尸万段了!您不在乎妾身没关系,可妾身的孩子不也是您的骨肉吗?”
李念歌当时就愣在那里了,他也在想这个问题,若是换做她被陷害流产,他怕是早已失去理智,掂起长剑让裴兰新抵命。他回过神来正欲向何丝丝解释,谁料她已经跪倒在地,卑微无助地趴到地上。
“妾身请求大王处死贵妃,否则妾身便跪死在这里!”
“你非要这般逼寡人吗?”李念歌的青筋暴起,双手颤抖地攥着衣角,他见何丝丝仍旧没有一丝反应,便负气离开了。
何丝丝亲眼目睹大王的无情,顿时感觉自己像身处冰窖那样寒冷,寒气深入骨髓,刺激着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