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多厉害”。
许喃沉默了良久后,低声用只能自己听见的语气小声说:
“你确定幼儿园的老师是在夸奖你儿子?而不是在让你回家多管管孩子?”
罢了,许喃已经不想去试图拯救这三观都歪了的一家人了。
她闭了闭眼,满脸疲惫的问陆南洲:“今晚他们住哪里?”
家里只有一室一厅,而且沙发还被陆南洲睡着,所剩空间无几,就算是打地铺,家里也睡不开。
陆南洲揉了揉鼻梁,看向对面那儿吃得正香的四口人说:
“家里住不开,只能让奶奶和二叔一家在招待所将就几个晚上了。”
…
回到家后,许喃先去厨房简单的下了一碗面条递给了陆南洲。
被陆家宝搞得,他们二人刚刚就噎了几口大米饭。
陆南洲一会儿还要去上班,许喃让他先吃,自己去收拾被搞得乌烟瘴气的客厅。
然后许喃拿起扫把,将扔到地上的西瓜皮扫到撮子里。
然后她就听到陆南洲说:
“妈打电话说,给咱们捎来了家里晒的小鱼干,还有炒的花生瓜子和土鸡蛋,说还给你做了礼物。”
陆南洲见许喃在收拾屋子,自己也不好坐那吃,就一起帮忙收拾了起来。
他突然想到母亲说给自家捎了东西过来,见门口有个大箱子,就过去翻了起来。
可是翻了半天也没翻到。
许喃见此翻了个白眼,将客厅的茶几上被磕的只剩下了一半的瓜子和花生拎起来,语气慢悠悠的说:
“您说的瓜子和花生是这个?”
陆南洲见了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其实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二叔一家人来的突然,还是今天在办公室接到电话,就听到二叔二婶说已经到车站了。
他放下工作,去车站将人接回家后便又紧忙回了医院,自己还有台手术需要准备,结果一回家就见到了那样尴尬的场面。
他将纸箱子拎起来,走到许喃身边,里面陆母准备的土鸡蛋已经碎的没剩几个了。
箱子原本是用纸壳箱子包装好,用胶带给缠了好几层,现在包装早已被陆南洲二叔他们给拆开了。
许喃向里面看去,箱子里只剩小鱼干和陆南洲所说的“礼物”了。
许喃将里面的一个用包装纸包了好几层的袋子从里面拿出来,拆开后,里面是一条非常漂亮精致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