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青话音一落,周围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沉默之中。
这话他们谁都能听懂,可却没有一个人敢真的上前去砸门。
毕竟这陆南洲,和今天结婚的新娘子都站在门口,这门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
开了,万一里面那两人此时正在做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那可就是坐实了这陆南洲头顶的这顶绿帽子。
不开,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只会越演愈深,但怎么也比直接捅破那层窗户纸来的要更好一些。
所以大家都默契的选择了第二种,不开门。
毕竟大家都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要是万一今天真的将陆南洲他媳妇给“捉奸在床”,那大家这以后见了面都尴尬。
李翠青见众人听了她的话后,却无一人上前去砸门,她有些急了。
她瞅着陆南洲,上前用力的推了他一下,然后催促道:
“你站门口当啥缩头乌龟呢,头顶绿帽子都扣你脑门上了,还不赶紧开门进去收拾他们那对狗男女。”
“我们老陆家没你这样的怂包,我要是你我就直接踹门进去了。”
“出了门你可别说你是我李翠青的孙子,我嫌丢人。”
话音一落,众人看向李翠青,脸色都有些怪异。
这老太太怕不是个傻的。
这万一里面的真的是她的孙媳妇怎么办?
就不给她孙子留点脸面吗?
这砸个门谁不会?
陆南洲站在那里不吭声,李翠青的催促他就像是没听见一样。
他沉默良久,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对李翠青说:
“我相信我的妻子不是那样的人。”
说完后,又看向站在他身旁拎着钥匙的服务生,语气低沉但却格外的认真:
“你确定是看到了我妻子和新郎一同进了这间屋子?”
“据我所知,我妻子在此之前,从未与新郎见过面,人都不认识,就更别提出轨了。”
陆南洲话音越来越冷,盯着服务生,想从中看出点什么端倪来。
服务生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顿时被陆南洲问得有些慌了神,求救的眼神向冯恬看去。
一直关注着服务生的陆南洲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见二人视线上的交流,心中猜想这件事百分之八十是与冯恬有关。
陆南洲视线一冷,看向房门,估计许喃此时就在屋内,那这门就更不能开了。
他不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