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原本挺好的心情,此时都被这周翠萍给毁了。
换位思考一下,那感觉就好比,你今天换了一身新衣服,结果走到大街上没几步,就被人给泼了一身泔水。
见周翠萍那一脸你还不知道嘛,我就知道你被蒙在鼓里的样子。
那一副板上钉钉的模样,仿佛真的若有此事。
陆母见了心中有些担忧,还以为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她不知道。
毕竟儿行千里母担忧,她怕万一周翠萍所说是真的,两个孩子在外面遇到了什么困难,怕家里知道后会担心,所以并没有告诉她们,也是有可能的。
在联想一下,平日里工作繁忙的陆南洲,这回竟然提前如此之久回家,毕竟这离过年还是有一段时间的。
陆母关心则乱,慌乱如麻。
即使周翠萍说话时语气阴阳怪气的,她起初也并未发火。
只是焦急的向周翠萍询问道,以为她是听到了些什么小道消息:
“你这人快点别闲扯了,到底怎么回事?”
“你从谁哪里听到的消息?我家陆南洲怎么了?”
“怎么会欠钱不还呢?我儿子可不是这样的人!”
凭借着陆母对着陆南洲的了解,自家大儿子性格最是稳重,若真是如周翠萍所说,那怕是事情不小。
陆母将信将疑的询问,可周翠萍却只顾着在那阴阳怪气。
那欠揍的样子,就连陪着陆母一同去买菜的几个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说她周婶子,你倒是说话啊!”
“这大家伙儿都在这听着呢,你看她陆婶子都急成什么样了!”
“就是就是,这话说一半在这吊着,我看这事儿就是她心信口胡说的!”
周翠萍此时只顾着得瑟了,她面上表情看起来毫无波澜,实则心中乐开了花。
毕竟平日里,无论是家庭还是儿子,都压自己一头的陆母,此时拉着自己问东问西,周翠萍只觉得心中爽极了。
她想到她前几日在和李翠青闲聊时,李翠青亲口所告诉她,说陆南洲在外面欠了人钱还不上,都让人给找到家门口去了。
你瞧这现在才几月份啊,这陆南洲两口子就回家来过年了,这不明摆着有猫腻。
周翠萍看向陆母,心中鄙夷,她心想,还亏的这陆母看起来人贼机灵,可这一遇到正事儿,竟然都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见与陆母同行的几人一直催促着她开口,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