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喃听到陆父的话后,狠狠地表示赞同,毕竟她和陆南洲做了那么久的火车。
这身上的衣服穿了这么久,肯定是脏的不行。
而且此时外面气温如此之高,本来她刚到屋子里就要换衣服,结果她和陆南洲就被人叫去拉架。
折腾了这么久,身上出了一身的汗,许喃觉得自己人都快要臭了。
陆母听到陆父的话后,见二人的衣着打扮,属实是与此时的气温严重不符,便也跟着催促:
“你瞧我这脑子,竟然忘了这一回事儿。”
“你们两个快去洗洗换一身衣服,外面这里就交给我和你爸,你们等着一会儿出来吃饭就行。”
许喃听后向陆父和陆母点了点头,心想还是回家好啊,有长辈惦记着,吃喝不愁的。
陆南洲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一个超大号的洗脸盆,将盆放到地上,用水舀子从锅里向外面舀水,然后便端着盆向屋子的方向走去。
见许喃带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开口语气特别无奈的说:
“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跟上!”
…
屋内,陆家是标准的三间平方,东屋为陆家父母所住,中间的屋子是厨房自己堆积着杂物。
陆南洲的两个弟弟都在学校里面住校,所以平日里并不在家。
西边的屋子便为陆南洲和许喃所住,此时许喃看着正在拉着窗帘的陆南洲,神色有些恍惚。
她看着屋子内的布置,窗子上面贴着的已经褪色的大红喜字,炕边的柜子上被叠的整齐的被子,也是大红色的,
这屋子…明显就是她与陆南洲的婚房了。
许喃穿到这里这么久了,还是头一次感到这么无措。
毕竟在云北县时,她和陆南洲都是分开住的,她在主卧,而陆南洲在客厅的沙发上住。
可眼下回到了老家,在这种情况下,她们即将面临的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场面了。
啊这……想想都觉得很尴尬。
陆南洲拉完窗帘,从炕上下来,又将放在地上的水盆端到了炕上,仿佛也是觉得有些不自在,他摸了摸鼻子,对许喃说:
“你试一下水温,要是不行的话,地上的桶里是凉水,你自己调一下。”
说完,便大步走到房门前,丢下了一句:
“你先洗,我在门口帮你守着。”
然后就离开了,还不忘将门关紧。
…
许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