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不说那破信函了好吗?”小美人手腕滑了两下,就顺势从怀德宇手中挣脱,继而又攀上了他的脖子。
最终停在他喉结处打转。
怀德宇脸上一笑,像是来了兴致,手顺势攀上女人的衣领,“最近生意不好?这么缺男人。”
“别人怎么能拿来跟你比呢,你不知道,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在想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想你想的都快疯了。”女人挺着胸,在他身下扭转着。
身段最终停在两人相互最舒适的位置,继而小脸嘟嘟,“刚才看见你跟她这么好,还以为你已经忘了我了。”
“她是沈家的千金,你攀不上。”怀德宇一手已经在解女人的衣服了。
女人身子一抖,仔细的想了想沈亦舒的容貌,“是她?”
“别分心。”怀德宇耐心的提醒,“刚才不是盼着我这样?”
两道粗重的声音叠在一起,不出一会,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经只剩下最后一件薄薄的遮体了。
怀德宇伸手绕过她的脖子,去解系在后面的绳子。
女人激动的双腿已经自觉的攀上了怀德宇。
自然的,女人也就没注意到一只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脖子。
怀德宇的大手从后面绕过来正好将女人脖子围了大半圈,只留喉咙能通口水的口径。
威逼利诱的手段,配上怀德宇突然低沉的可怕的声音,“最后一次机会,一个月内你要是再不把东西偷出来,这就是你的下场。”
女人周身一连抖了好几抖,身下本来暧昧的氛围立刻退的一干二净。
她吃惊的看着自己面前长得分外俊俏的男人,“你不是刚才已经……怎么会这么快就没反应了。”
“担心这个之前,还是先担心一下你的小命还有多久。”怀德宇的声音冰冷至极,完全没有一点儿刚才调情时的温存。
女人这才醒悟过来,立刻从沉浸的情感出来,眼睛瞪得老大,“我一定,下次,一定。”
“最后一次,不然别怪我不念你勾搭我时下的心思。”怀德宇松开了她,将挂在他身上的白腿夺下。
一连将人直接丢在了身后的床上。
对比身后一丝不挂的女人,怀德宇衣体整齐的可怕。
他起身从上至下将自己拍了个遍,手上的力度看不出来是在拍灰尘还是要拍走女人身上的味道。
整理好自己,怀德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卧室,像个无事人似的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