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练习娇娥沉稳端庄之态。
她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满室茶香,还有“咕咚咕咚”的水声。
接着是插花、制香、弓箭……每天都不带重样的。
谢冰凝一边重温,每回转头都发现小女儿睡得口水直流,好像她们都是助眠的。
便知长大后,小女儿教习这条路估计不好走……
再看书画课上打盹,弓箭课上就生龙活虎的三姑娘。
还有插花时候一股脑往花瓶栽,顺便剪掉最漂亮的一朵往头上戴的四姑娘……
摇摇头,继续选自己下一枝陪衬的绿植,惊讶的奶音响起……
【咦?娘亲,外头有人偷听!】
【瞧瞧,这不是渣爹的宝贝女儿嘛……她在杜鹃花丛中撅着屁股,活像只粉鸵鸟……】
紫气和成长有助于纪宝宝的修炼,她现在听得更远,看得更多了。
谢冰凝皱眉,起身示意谭嬷嬷,她要出去净手。
实则绕到了后头,果然发现杜鹃丛中,一个粉衣服、鬼鬼祟祟的身影。
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
外室姚鸾双生下的女儿,行事也只会偷偷摸摸。
谢冰凝按下要出声的碧环,走出了一段路程才吩咐了几句。
碧环满脸笑意去办了。
次日,谭嬷嬷正讲着课。
纪宝宝今日难得没有呼呼大睡,而是睁着乌溜溜的眼睛,聚精会神。
果然,很快,春希堂的右侧传来了一声尖锐的惨叫声。
谢冰凝很快起身,让人前去查看。
姑娘们都跟着涌到了廊下,好奇探出了头。
青琼已经摸清了小小姐的心思,抱着她,平稳跟上。
纪宝宝清楚看见,穿着粉衣裳的姚玉爱坐在了地上,两眼泪汪汪看着被老鼠夹扣住的右脚,鞋袜上隐隐渗出了殷红血丝。
“这不是姚姑娘吗?”纪再秋第一个开口,“你这是怎么了?”
谢冰凝歉意道:“近来丫鬟们都说院子里在闹老鼠,我吩咐人到处放了老鼠夹子。姚姑娘怎么这么不小心?”
“不对吧!再如何也不会踩到这个地方来……”纪再秋一唱一和,“姚姑娘该不会是在……偷听吧?”
纪宝宝听着母女俩唱双簧,乐出声。
该!
姚玉爱行径如“老鼠”,可不就被老鼠夹了吗?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