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鸾双敬酒:“既如此,将军同我可就说定了?”
将军哈哈大笑:“不过一个顺天府衙门,小事一桩!你等着我的诚意。”
“届时,也让本将军看看你的诚意!”
“一言为定!”姚鸾双一饮而尽。
庆儿,等着!为娘定救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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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糊涂!”
“自你入门,我儿难道什么时候亏待了你?”
“你竟当街将那青楼女子送进衙门,是要让满城看我们关内侯府的笑话不成?”
暮色四合,老夫人从报国寺回来,就连忙让人召了谢氏过去朝安堂。
礼佛的衣裳未换,老夫人便坐在堂上大声呵斥。
纪虹在一旁阴阳怪气:“我的娘,这哪里只是侯府脸面的事。朝廷严禁官员狎妓,若是让吏部查到了,明弟的四品官职丢了也未可知。”
“你听听,连你没识几个字的姑姐都明白的道理,你号称才女,连这其中的关节都没想明白?”
纪虹脸色一顿,亲娘到底是夸她还是损她?
“我难得出个门,你竟如此不安分,就出去给我们家惹来祸事?”
“前头姚公子入狱的事,咱们都还没有理清楚,眼下又要添事端……”
换作从前,谢冰凝哪里敢有半分违逆。
现下她只是淡淡道:“母亲这话好没道理!那人是个骗子还是个惯偷,若不将她查办,指不定往后还要偷走我们家多少宝物。”
“这偷吃的用的事小,若是继续往侯爷的头上栽赃,侯爷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母亲刚回来,这是听了谁的闲言碎语,问都不问便出声指责?”
老夫人同女儿对了对眼神,面色愈发不悦,心口气得生疼。
“您不知道,我这一盘查,才发现嫁妆私库里,丢的东西可不止是一样两样,竟有大半!”
“咱们家,怕是进了不止一只贼……”
“若是贼人将那些嫁妆物什转送给京中各处的花魁、舞娘、琵琶手什么的,到时候侯爷别说是没了官职,怕是咱们这块侯府的门匾都留不得了。”
老夫人眯着眼,咬着牙:“你既知道紧要,又何必把事情闹大!私下解决不好吗?现在只怕整个京城都要再议论我儿寻娼!你身为他的妻子,就光彩吗?”
“母亲这话说得!是侯爷自己要去的青楼,又不是我拿着刀子架在侯爷脖子上让他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