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氏母女们愣住了:“不是说中毒了吗?”
谢冰凝眼神冰冷:“确实是有人给宝宝投了毒。母亲连自家的孙女都顾不上,还能跑到大街上去看别人孩子的热闹……”
“那样一个四处勾搭男人的狐狸精外室,生下来的孩子,母亲竟也敢往家里领!”
“龙生龙凤生凤,如此荡妇得出来的野种,说不定连生父是谁都不知道。往后怕是要给侯府蒙羞!恕儿媳不敢答应。”
老夫人又被顶得说不出话,见谢氏还要拧帕子,怒道:“我用不着你在这里假惺惺。”
下人只好将脸盆凑上去。
老夫人啥也不顾,伸手下去洗,顿时喊道:“啊!烫死我了……”
下人委屈跪下:“大夫交代要用热水热敷,散发郁气……老夫人恕罪!”
谢冰凝让她退下,又命人取烫伤药膏来:“看来那外头的贱坯子同母亲犯冲,让你一下又病又伤的。他想进门,便是侯爷知道了,也不会同意的。”
纪虹凑上来要给娘亲喂药,附和道:“就是。裕儿从小也是娘看着长大的,自家人都放心得过,才是最合适的。弟媳妇,你说是吧?”
谢冰凝仍是敷衍:“读书人最忌讳心不静。过继一事,繁文缛节,怕是扰了他的上进心。不如等揭榜后,再来议吧。”
纪虹的手一抖,药都喂进了鲁氏的鼻孔里。
“你个死丫头……”
母女俩混乱、骂作一团。
谢冰凝趁机离开。
不知是查不出下毒之人,还是忙着安抚外头的那一家子,纪宏明没到东院多露面。
纪宝宝不知怎地知道了那句“蒸蛋肉泥”,吵闹了半晌,终于如愿以偿吃得了。
将双拳放在圆滚滚的肚皮上,沉沉睡去。
夜半,她察觉到一股奇怪的动静,自梦中睁开眼。
有东西,在她的地盘上,鬼鬼祟祟,撬她的徒子徒孙。
***
“啾啾,啾啾。”
纪宝宝再醒来,面前便是一团黑雾。
“小虎……”纪宝宝牙痒痒。
这死黑猫,不知说了多少次,每次都用屁股喊醒她!
坐起身才看见,床尾一只黄色的毛绒绒鸡仔,瑟缩着,用一双乌鸡绿豆眼盯着她。
“鸡、鸡……”纪宝宝用灵敏的四肢冲了过去,捏住了它。
小鸡崽更是动也不敢动。
听见了不雅称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