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太子。
太子露出书名:“这本垂溪绝唱乃文坛巨子,人称诗中阁老的松举生前最后一本诗作。”
“当时他为前线魏老将军失职仗义执言,被关押入狱。先帝原只想惩戒一二,不想松老当时已病入膏肓,不久便病逝于狱中。”
“此作便是松老在狱中的绝笔,尘封多年无人得知。是此番地动,狱中砖块松动正好被人发现。”
“否则,世人还不知道要被谢世子的天才假象蒙蔽多久!”
纪再秋道:“原来这姚姑娘是从牢里赶过来的,难怪言行举止……好不怪异!”
姚玉爱闻言顿时又退回了太子身后,脸上楚楚可怜。
太子瞪了纪再秋一眼,回到谢拙言的面上:“谢世子,你有何话要说?”
谢拙言仍是恭敬道:“不知此书,可否让微臣查看一二?”
太子皱着眉,终是递了出去。
众人亦是大为惊诧:“不会吧?谢世子的诗是偷的?”
“这么一想,十岁才多大,怎么就能写出这般老道的诗作?”
“而且他成名后,都不敢接受朝廷招揽,反而跑到那什么劳什子山上自己开学堂,不就是怕被揭穿吗?”
“那怎么现在又肯去国子监了?”
“当然是观察了这么多年,觉得没人能发现,这不得赶紧回来……不然不是白偷了这么多的诗吗?”
“运气可真好啊,怎么偏偏松老的绝笔就让他给碰上了?”
“那可是松老啊!随便抄一首就够名扬天下的了!何况他居然还有整整一本!”
……
谢拙言忍不住看了自家小外甥女一眼,要不是有宝宝提醒在前。
以他的心高气傲和对朝廷的诸多不满,在当下这般太子加压、众人白眼的氛围之中,自己只怕会一声不吭,任由他人将自己打入大牢,等待一个“清者自清”的结果。
否则这浑浊的人间也不值得他再多做停留!
可宝宝让他知道了这是有人在设计陷害,目标不止是他,还有谢家人,以及他一生心爱的女子。
“冰凝,你不要拉着我!看我不撕烂那些人的嘴!”
嘉宁郡主哪里听得下这些议论。
“住口!你们根本就不知道谢拙言是如何做诗的!”
“他会为了哪怕一个字跑遍整个村落,让每个年龄层的人听他念诗,直到改成通俗易懂又深入浅出的诗句才罢手。”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