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是她三生有幸。”
“竟还有如此糊涂的母亲,不赶紧抓住金龟婿,还上门来捣乱的!就不怕她女儿以后无人问津!”
谢冰凝看向她:“当街妄议他人家事,妄断他人前程,你这般没有家教,谁娶了你才是真的倒了血霉吧?”
“希望以后你也能嫁给一个满口谎话的骗子!倒也是互相成全,也不用出来祸害了旁人。”
那少女掩面就哭了,看着崔羽皓:“探花郎,我这也是为你说话。侯夫人竟诅咒于我!”
“侯夫人,你我之事与旁人无关!何必牵连!”
谢冰凝冷笑:“只许旁人诋毁我的女儿,不许我说几句真话?崔探花,未来的县令大人断案可真是……毫无原则!”
崔羽皓高声道:“侯夫人,您若是嫌弃崔某,好生退婚便是,何故要辱及在下的家人和邻里。传出去,对侯爷的名声,也不好听吧?”
“新科探花郎的名声倒是好,先是当街拒绝了宜康公主,落了不攀附权贵的名号。”
“又把自己的妻儿接进京,当成大哥的妻儿一般照顾,博得贤德的好名声!”
“转头到我家想祸害我的女儿,你是何用意,我不在乎。”
“但你以后只要再出现在我女儿面前,就别怪我不客气!便是到陛下面前告御状,我也不怕!”
谢冰凝转身上了马车,又停顿了一下:“碧环,银子。”
“探花郎,这是修缮你家大门的费用!”
“这次只是红染料,下次是什么,可就不好说了。”
一枚银锭被扔下了马车。
崔羽皓被气得面色发白,挥袖:“不必……”
话未落,崔淇已经率先冲出去将银子捡了回来,一边问:“娘,这人什么时候还来我们家门口扔银子?”
护卫们笑着,离开了。
【娘和姐姐们打的一手好配合!】
【只是泼染料确实便宜他们了……】
谢冰凝抱着女儿,香了她一口,眼神幽幽看了一眼崔家人。
新科探花郎的脸皮果然很厚!
纵然崔羽皓老家的几位大娘都被请到了茶楼,大肆说起探花郎在老家的事迹。
满城都愿意听她们说那些鸡毛蒜皮的事,还把她们带来的土味买了。
有人劝:“你们说这些,万一得罪了探花郎怎么办?”
“可是我们说的都是实话,二郎来了我们也照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