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你为大周朝教养出了不少的国之栋梁,这是你的功劳。”
“我听说,这个纪大庆的诗文,你颇为赏识,可有一二墨宝?”
卢厌春面色讪讪,其实他不当官是因为谢拙言不当。
现在谢拙言进了国子监,自己想进却没有资格。
被尚书一夸,心里有几分心虚。
纪大庆的文稿,他还真带在身上,自袖中取出,递给了郝义勤身后的文书小吏。
郝义勤一拍:“行,一齐列为证物。”
“纪大庆何在?”
纪大庆出列:“考生纪大庆,见过恩师尚书大人……”
“千万别!我可不敢接受这个称呼。”郝义勤黑着脸,“应对质疑的办法也很简单。只要你当着众人的面,将这些文章之中,任意一份复述下来。那么,谢夫人今日的质疑,便不攻自破。她也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简单吧?”
纪大庆磕磕绊绊道:“尚书、大人,这、这是不是太不、信任考生了?”
“若是人人都道一句怀疑,我就要回应。”
“我往后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谢冰凝立即答:“我可没有质疑别人,只怀疑你一个!”
“尚书大人,我知道,我自小身处的环境不佳,读书识字的日子也不长,难免引来旁人的误会和怀疑。”
“但若是因为如此,我便要自证。那这科举的意义何在?寒门出身学子的前程何在?”纪大庆说着,还流下了泪。
谢冰凝当即一挥手:“我就知道,不上证人,你们这一家子是不可能真的松口。”
郝义勤明白:“证人,进屋吧!”
谢宝宝一个溜达,让门口诸葛压着的纨绔一号进来。
谢冰凝给了女儿一个欣慰的眼神,然后对着满脸不解的纨绔一号道:“别怕。”
“这是吏部尚书大人,你只要把知道的,关于纪大庆的事,告诉他就可以了。”
纨绔一号尤忠两眼都是天真:“谁是纪大庆?”
“就是他,从前的姚庆。”谢冰凝指着不自觉退后半步的纪大庆。
“是他,庆仔啊……从前跟在我们后头,跑腿的。”尤忠看见认识的人,这下不慌了。
虽然他栽到了谢宝宝手里,不止一次。
但作为知名纨绔,他平时的胆子还是很够用的。
“如今你可不能再这般称呼纪大公子了。”谢再秋补充道,“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