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对方就是不如她所愿地道:
“我原本,只想远远看着你就好,并没想拆散你们一对夫妻,”
路惟说着,忽然一只手握上她的手腕,
“可他这样对你!”
赵未然一愣,感觉到从他掌心传递来的怒意,
“他不是你的良配,不值得你这样委屈自己。”
没说一句喜欢,眼神也不是多么的神情款款,然而对路惟这样的人,如此已经算是最露骨的表白。
“我……我……”
赵未然一时脑昏,半天我不出个所以然。
“赵姑娘,”他说:“离开王府,离开他吧。”
这样明目张胆的么?
赵未然震惊,
她是想离开,倒也不曾想是以这样的方式,心说怎么走,私奔吗?
赵未然低着头,这会儿也不敢抬眸看对方,只道:
“路大夫,我是有夫之妇。”
“那又如何?”
路惟语调平静,眼神却尤是犀利,
“若并非两厢情愿,又何必硬绑在一起,你当真在意这名存实亡的夫妻之名?”
他本来性格孤高,不是个刻板之人,什么事他若做了,便不在乎流言蜚语,什么世俗,统统都不在他眼里。
“我不在意啊,”赵未然抬眸对上他的眼睛,也平静道:
“那你要我怎么样呢?给王爷戴上一顶绿帽子,等着他提刀来砍死我么?”
一口气说完,居然忍住了没咳嗽!
“我……也并非这个意思。”
路惟这会儿浑身血气平顺了些,眼神也平和下来,想着他刚才一时气结,这样快言快语,恐怕吓到了她,
“今日将心意说与你听,并不是强迫你回应,我只是看不下去,”
他说着,抓在对方腕上的手无意识攥紧了些,
“你这样好的人,他也配么?”
听着这话,赵未然真是要脸红,心说她哪儿是什么好鸟?
实在是,当之有愧。
赵未然身体不适,话说太多有些累,实在没力气与他辩论,
路惟有事在身,让她照顾好自己,再好生想想他方才所说,也不是现在就要想出个结果,
总之他的心意不会变,铁树开不开花都不变,而后留下药方就离开了。
赵未然盯着他俊逸的背影万分不解,
喜欢我?喜欢我啥呀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