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肤便渗出鲜红的血来,
冷梦轻不禁咬住牙,倒不是为这刺痛,而是感觉到身后那人蠢蠢欲动着的欲望。
皇上盯着那肌肤上殷红的血,仿佛雪里的一片红,扯住他的神经,
一刻的失神,嘴唇便覆了上去,
冷梦轻顿觉得头皮一麻,对方是竟在吸-吮她伤处的血。
舌尖腥甜的味道在口中弥散,好似有愉快的因子在他脑中欢腾,皇上动作得更用力,心头升起将这人揉碎的冲动,
擒着她腕的手用力一捏,匕首“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皇上从身后抱着她,一只手将她紧紧囚住,另一手探进衣领,两片薄唇凑近她耳边,轻佻地一笑,
“贵妃今日有的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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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香?你也信那封建迷信的一套?”
赵未然不解道,因为穆渊说要去寺庙上香,居然还非要自己跟他一路过去。
“当然不信,”穆渊说:“是母后的意思,”
话落又补充道:“母后心急,急着抱孙子,你也不是不知道。”
赵未然脸色一僵。
穆渊:“不过这种事,光去寺庙烧香拜佛当然是无济于事,可本王也不能忤逆她老人家的意思,除非……”
“去去去,”赵未然急着打断此人,“那赶紧走吧替你母后了却心事。”
穆渊抬眸瞄了她一眼。
寺庙据说非常灵验,赵未然于是假模假样地与他在送子观音前拜了一拜,应付完便径自溜达去了,她活这么大还从没见过修得这样宏辉的庙宇。
穆渊立在石阶上,远远注视着那四处乱跑,一不留神就要没了影儿的人,身旁德高望重的大师在给他看手相,看得眉心都拧在一块儿,仿似要连成一线,
“恕贫僧直言,”他咳嗽一声,“王爷性情薄凉,这姻缘略微有些坎坷。”
就这话大师显然还是端着在说,穆渊自己也心知肚明,上半辈子光顾着杀人去了,不可谓不薄凉不冷血,
说他性情薄凉倒是无所谓,不过眼下看这姻缘确实还坎坷着,他转过头来,脱口问:
“那怎么办?”
见他一双眼睛紧盯着自己,大师一下咬了舌头,“这个……”
又十分有“师德”地为王爷出主意,“那……不妨试试烧一炷‘同心永结’,祈福祝愿?”
穆渊轻哼一声,不以为意喃喃了句刚从某人那儿听来的词儿,“封建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