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玩闹,便有些阴阳怪气道:“查是没查到什么东西,倒是去算了一趟命。哥,你想不想知道我们现在手上那起案子的凶手是谁?”
凌枫被她问地一头雾水:“什么凶手,凶手不是已经……”他猛然止住话头,毕竟现场还有一位外人在场。
“凶手已经死了?”柳梦微轻描淡写地帮他补充了没说下去的话。
“你怎么知道?”凌枫吃惊地张大嘴巴,又是一道责问的眼神向凌泠射去。
“看我干嘛!我只是说凶手已经被抓到了,反正也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可我绝对没告诉她凶手已经死了,我可不想抄保密条例!”凌泠不满地嘟囔着。
“现在网上有很多关于这起凶杀案的照片和视频,我刚才在来的路上抽空看了一下。”
“所以呢?”网上最多只有凶手被捕的照片,他们审讯室里的视频是绝不可能泄露的,否则,凌枫就要好好借机查一查内部的问题了。
“外面坐了一个和凶手长得很像的老头,应是她的父亲吧。”柳梦微问道。
“是的。”凌枫从门口看了看外面的接待室,确实是赵小青的父亲。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好不容易培养出一个大学生,有了体面的工作,如今出了这般巨变,简直如坠地狱。
“他很伤心。”柳梦微的语气轻飘飘的,好像受到了这种情绪的感染。
“废话!自己的孩子成了杀人犯,哪个父母会不伤心呢?”
“可他并不焦急。”柳梦微话锋一转,众人都随着她的目光向外悄悄观察起那个孤独的老人:“他在他的座位上坐得很稳,并没有出现类似坐立不安的情绪,甚至中途还去接了一杯水。假如他的亲人还在等待审判,他还能表现地如此淡定吗?面对未知,人往往会猜疑,焦躁,害怕,担忧,而不仅仅只有深沉的伤感。”
凌枫第一次见有人能从极其细微的情绪心理推理出这样庞大的信息,心中微微一惊。凌泠也有些错愕,可嘴上却还是要保持矜持:“你说的没错,凶手确实已经死了,她患有一种罕见的神经内分泌疾病,在审讯的时候突然发病猝死了。”
他们来到解剖室,文峤已经将高力群的尸体重新取出摆放在解剖台上。凌泠远远地躲在人群后面,只敢偷偷瞄上几眼。柳梦微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像位资深法医一样仔细地观察着尸体。大脑已经失去血色,呈现出它原本的灰白色,正静静地躺在一个不锈钢托盘里。
看到尸体上那多达二十六处深深的洞口以及脖颈处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