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五次地觊觎贺先生的东西,令他觉得受到了冒犯和侮辱。”
林赛的脸瞬间垮了下来,鹰一般犀利的目光死死盯着柳梦微。“这是贺先生让你传达的?让我见一见他,这件事我们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当然得当面说,你必须郑重地向贺先生道歉!”柳梦微毫不示弱地迎上他的目光:“不过,不只是你,而是你们所有人!你们全都有做得不当之处,请林赛先生把你的人全都叫来,一个也别漏!”说完这句话,她便转身回房去了。隔着厚厚的门,柳梦微还听到了一句气急败坏的“fuck!”,对此,她心里只觉得可笑。
权力与服从,相生相伴。无人服从,便称不得权力,拥有权力之人,最害怕的唯有两件事。其一便是彻底地失去权力,其二便是那些曾对自己跪地服从的人如今却掌握了比自己更高的权力。
门外脚步匆匆,都向着这里奔来,不一会儿便响起了敲门声,门并未关上,稍稍一用力,便缓缓开了一个缝儿。
门外的林赛有些疑惑,因为从门口看进去,里面光线昏暗,似乎没有开灯。
“贺先生。”他推开门,向里面叫了一声。
“进来。”
林赛和三个同样身材魁梧的保镖进入了房间,在这空旷的房间里显得压迫感十足,可面对微光下那个看不清人脸,轮廓纤细的身影,心中竟莫名生出底气不足的感觉。
“贺先生,刚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不过是想和芳芳小姐开个玩笑,没想到她当真了,如有冒犯,我向你道歉。”林赛微微欠了欠身,可话语里却并无丝毫歉意。
令人作呕的傲慢,目中无人的自负,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的偏执。好,好得很,俗话说爬的越高摔得越狠,精神力量越强大的人,一旦被击垮,更会一溃千里。柳梦微也兴奋起来,强大的对手永远比平庸的对手更能激发人的潜力。而这一次,还有一个更大的挑战,那就是需要一次性将四个人拉入同一个意识漩涡。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千年修得同船渡万年修得共枕眠的人都有可能同床异梦,更何况是这四个没什么共同特点的陌路人呢?
不过,好在他们四人之间现在还有一条不算牢固但能勉强维持的纽带,那么,就让这条纽带成为他们自缢的绳索吧!
道貌岸然者和刚愎自用者都爱装腔作势。“林赛先生,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你的上级说几句话。”
“什么?我都已经说了,是误会,你真的要为这点小事和我们撕破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