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盏台灯是1907年制作的,这时候的蒂芙尼已经暮年,身份地位和艺术水准处于巅峰,价格肯定要更高。
无论古今中外,玩收藏道理都是一样的,文征明四十岁的字和他九十岁的字画价位可是差了不少。
不过具体到底能值多少,还不好说,这时候的引擎也查不到更多的信息。
常闲有点怀疑人生,就这破玩意,几十万美元起步?
搞不好还要超过手头溥儒的两幅字画,这脑子得有多大的坑?
也是,谁让这位是丑国人呢?
一个只有二百多年历史的工业国家,自己的文字都没有,能识字就不错了,您还能指望个啥?
秉承越缺什么就越重视什么越喜欢炫耀什么的定律,这什么台灯多少也算是个文化物件不是?
这东西一旦涉及到民族自豪感,那身价立马就不同了。
呵呵!
常老板这会儿最希望大洋彼岸那边的国际友人把这破玩意当他们的传国玉玺看呢!
逛个鬼市都能创汇,常老板这也算是独一份。
这玩意是怎么漂洋过海来津门的呢,常闲估摸着是五大道那边做的贡献,毕竟是租界,出来一些洋落也正常。
有点麻烦的是这东西在国内可是卖不上价,怎么弄去丑国也是一个问题,国内可没有外资拍卖行。
不过不要纠结于这些细节问题。
于是常老板兴高采烈的在账本上记下:
蒂芙尼签字台灯,一。
谈到津门一些地名,自然想到“沽”字,人们通常称之七十二沽。碧水滔滔的蓟运河下游,沿岸的村庄地名多以“沽”称之。
津门城区东60公里,是为汉沽。“汉沽“原为蓟运河东岸小盐河畔一村庄,自古为产盐之地,东汉末年凿河以运官盐,因朝代(汉)与河(沽)而得名。
正是早晨,上班的上班,遛鸟的遛鸟,津沽大地空空静静。
各门前种着花,房上爬着藤,青砖灰瓦,古朴自然,若非偶尔可见的车辆和电线杆,还真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常•铲子•闲将大发停在村口,从车里推出一小三轮车,从外面的尘俗中闯了进来。
他穿着件灰扑扑的长袖衣,踩着一双黑布鞋,攥着一大喇叭,不时喊上一句:“收旧家具,旧瓷器,玉石印章,竹木文玩,文房四宝咧!”
俗话说得好,干一行爱一行,就这一嗓子,他偷摸练了俩钟头,才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