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拥有一套自己的思维体系。
这些常闲都知道,可是背不住他半路出家,没有办法啊!
南师更是知道,这不是在想办法补短板嘛!
……
“真正大师制作的紫砂花盆价值绝不在紫砂壶之下,名家作品拍出八九百万都不稀奇。”
牟端明再拿起花盆,摩挲道:“明清时期,紫砂花盆在海外的影响日益扩大,尤其在日本,被盆栽界誉为“古鸟泥渡盆”,而名贵一时,每年都有相当数量的紫砂花盆出口日本。”
“朱其镇这个人我不清楚,不过看路数应该是道光年间的一个文人,需要查查资料。”
说着说着,他诧异地道:“那块匾还好说,这个花盆这么漂亮的东西,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怎么会被你捡了漏呢?
常闲挠挠头,跟地主家的傻儿子似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们却是不知道,这两件东西都有侥幸成份。
当年陈.光远为表孝心,专门花大价钱寻摸了一根金星紫檀大料来做了这块匾,这是为老人祈福所用,跟家具瓷器这些玩意儿不一样,也绝不可能卖掉,完全成为一个思维的盲区,到后来宅子损毁,这块匾也就丢在角落,没做劈材都算运气。
而这只花盆并不是老陈家的,而是老陈口中“住在他们家,赶不走”的一户教师家的,在那个年代,那位老师为了保护这只花盆,将其涂满淤泥,随手丢在墙角。
后面那老师终究没有熬过那段岁月,抱恨而终,花盆就一直搁在那里。
牟端明看了这几件东西,件件不俗,心里痒痒:“你这是存心让我睡不好觉啊,还有别的么?”
常闲打开书房,笑道:“真还有些小玩意儿,放书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