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闲不带喘气的把跟屁虫儿的故事说完:“怎么样?有什么感想,您再看那些跟屁虫儿感觉是不是不一样了?”
郑芒说道:“你说的不错,这个故事是可以写篇文章,那老张是揣着赌博和投机的心奔着古玩去了,出发点就不对!这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
两人坐着休息一阵,吃了点东西,感觉又恢复了元气。
常闲像撵兔子似的跟在郑芒后面,一边吃灰,一边感叹女关公没有赤兔马也有过五关之脚力。
只是鼓楼这边的摊贩有点过了,一路过来逛了半条街,愣是半点属于古玩的灵觉感应都没有。
这特么都已经不是概率学了,是彩票学。
……
“唉!郑记者……”
“叫我芒芒好了,咱们是朋友了嘛。”
郑芒扭头过来,看到常闲在招手。
“您来看看这个,这玩意儿有点意思。”
常闲指着一个白釉瓷壶,给郑芒做讲解道:“看到它的开口没有?像和尚的帽子,所以这种就叫僧帽壶。咱们首都博物馆有一件元代的僧帽壶,漂亮极了,是国家一级文物。”
“一级文物?”
郑芒眨巴了一下眼。
那边的摊贩笑道:“呦!这位是行家,一级就是我们所说的国宝级文物。”
常闲从摊上拿起这壶道:“元代的的僧帽壶形体敦实,壶颈比较粗,壶流比较短,明代的壶流略长,其他特点跟元代壶相仿。到了清代就又不一样了,清代把壶颈拉高,壶腹略瘦,所以整体看起来更修长……”
“咱们这件明显不是元代,也不是明代和清代……”
郑芒“嚇”了一句:“这不到代,你叫姐们干嘛?”
听到郑芒居然蹦出来“不到代”这个术语,常闲老怀大慰,这半天的科普没白说。
那摊贩急了:“嘿嘿!刚说您懂行呢,别乱说啊!”
“怎么不到代啊?到代,太到代了!”
常闲笑道:“这是南宋湖田窑的僧帽壶,比首博那件要早不少年啦。”
“呦呦呦,元代的就是国宝,这宋代的……”
郑芒赶紧把眼睛凑近,打量这宋代的僧帽壶。
摊贩听常闲的说法,脸都笑烂了,翘着大拇哥道:“大哥专业!专业!”
常闲把壶轻轻放在地上,站起身。
“元代的壶是国宝,宋代的壶可说不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