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服软了。”
他向郑芒挑挑眉毛:“就您先挑的那玉佩,连新提油都算不上,只能叫个狗打醋“。
……
接下来是一段相声。
上来这哥儿俩形象很有特点,小个儿逗哏看上去油滑机灵,大个儿捧哏看上去憨厚老实,像地主家的傻儿子似的,但一抖包袱,才发现那捧哏是扮猪吃老虎型。
两人年纪不大,功夫却老道,包袱抖得脆,时不时就将人逗得哈哈一笑。
……
“你太缺钱了你,没听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吗?”
“哪句?”
“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盗墓。”
“人家是少生孩子多种树。”
“树,树边上有墓,还得盗。”
“可是咱说相声的盗墓没得经验。”
“练呐。”
“盗墓怎么练呢?”
“拿你们家祖坟练。”
“凭什么呀?怎么不拿你们家祖坟练呢?”
“我们老祖宗什么都不是。你们老祖宗是盐商,再着说你不是说你家老祖宗的那陪葬品……是吧。”
“对……练。”
“这么着,咱们先买60斤炸药。”
“你买炸药干吗?”
“埋你们家祖坟里,埋好了,我一摁,砰……冒青烟了。”
“哥,太狠了吧,60斤炸药,你快看看吧,我们老祖宗腿都炸树上去了。”
……
这相声确实逗,而且干净,把郑芒笑得花枝乱颤的,她招手把服务员叫过来,指指台上道:“麻烦给这哥儿俩送俩花篮儿!”
服务员脸都笑开了,连声道谢走开。
这是茶馆的传统,花篮就是彩,一个花篮儿五十,可以循环使用的花篮类似于赏钱,但是又要含蓄而尊重。
台上那哥儿俩收到花篮,精神一震,对着常闲这边深鞠一躬,继续卖力在台上使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