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张津门晚报,报纸上面放着一件瓷器,一个葫芦。
摊主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看着眉清目秀的,却透着一股子韧性。
在年轻摊主的旁边,半蹲着一大婶儿,年龄在五十多岁左右,穿着很朴素但是浆洗得很干净,手里拎着个花布包裹,脸上似乎带有一丝愁意。
看着年轻人狼吞虎咽的吃着自己带来的烙饼,脸上满是怜爱,口中在劝说着什么。
“柱子,不行咱们就把这东西卖给那店里吧,现在家里已经没钱了,有四万块钱,也够你弟弟上大学了,你爸就让他在家呆着,我伺候一两月,兴许就好了,你这孩子别那么犟呀。”
这个时候正是鼓楼最热闹的时候,来来往往的人到是不少,但是却很少有在这个地摊上驻足三分钟的。
都是停下来说不到几句话,就转身离开。倒不是因为物件少不吸引游客,而是因为那摊主实在是古怪了点。
但凡有人看中了这两个瓷器之后问价,那个很年轻的摊主开口就是十万,一分钱不讲价。
在地摊上的物件,大多是几十几百的东西,能喊出这价钱,根本就留不住客人的,即使有人看中了,也出不起这价钱,只能摇头离去。
“娘,您老甭再说了,那人就是一个奸商,我问过了,这葫芦是三河刘的火绘云龙葫芦,现在就得十万八万的,加上这蛐蛐罐儿,看那老小子的神情这蛐蛐罐也不赖。”
“听说他们就跟以前当铺那些黑心玩意儿一样,甭管东西好还是孬,拿着东西就是光板没毛,虫吃鼠咬,收货只给个两成三成。”
“照这么说下来,咱这两件东西怎么着也得二十来万,我叫十万一点问题没有,我就不信,这么多人就没一个长眼的……”
回头看看他娘发愁的脸:“您甭急,我心里有数,我那里还有几千块钱,够老二交学费了,明天我就打电话联系那些个拍卖行问问,看能不能拍卖出去。”
坐在摊位前的小伙儿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话。
他们早上带着这两个物件去到好几家店铺,第一家店给出了四万块钱的价格,并且放言这满津门的古玩市场内,没人能比他出价再高的了。
这年轻人不相信,又接连跑了几家店,却现正如那人所言,每家都给出了三两万不等的价格,确实是都没有出过第一家。
好马不吃回头草,这小伙儿也有股子倔强劲,干脆就铺了张报纸摆起了地摊,他是瞅准了物件的价值,决定今天要是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