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管是因为什么理由玩收藏,都高不过为了孝敬老人的,这下连德叔都傻眼了,话在嘴里打了几个圈却愣是吐不出来。
“嗨!瞧这是什么事儿……”
却是常闲一脸黑线道:“我说郑大小姐,您这添什么乱啊?您要是喜欢这葫芦,跟我吱一声,我让给您不就完了吗?”
看郑芒还想说什么,常闲道:“姑奶奶,您就别说了,这样,我不是花了十万,买了俩物件吗?您给我五万,这三河刘的葫芦归您,那宣德的蛐蛐罐儿归我!”
他大手往空中一挥,“就这么着了,等会记得给钱!”
“啥?搞半天十万块是俩物件?还有个宣德蛐蛐罐儿?拿出来看看!”
几万十几万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听说还有个蛐蛐罐儿,喻博的大嗓门就把郑芒挤一边儿去了。
不但喻博急不可耐,德叔、郭老板和牟端明也是满脸狐疑。
毕竟,一件三河刘的蝈蝈葫芦,市面上已经难得一见了,还宣德的蛐蛐罐儿,嚷嚷了几百年的蛐蛐皇帝,有几个见着他的蛐蛐罐儿了?能有件清三代的仿品算是烧高香了。
这太阳可正在天上挂着呢,还没到做梦的时候。
……
“嘿嘿,和那三河刘一起入手的,还请您几位给掌掌眼!”
常闲从背包里取出那蛐蛐罐儿,把外面的报纸打开之后,将其放在了茶几上。
茶几中央的瓷器极其精雅古朴,用料有浓淡,墨势浑然而庄重,青花有渗青,质料细厚,隐隐橘皮纹起。
这一上眼,众人眼中的漫不经心顿去,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德叔,您是前辈,就劳您上手,帮小常掌掌眼吧?”
牟端明扫了扫几人的神态,轻声笑道。
“得了,这是你的一亩三分地,还是你来吧!”
德叔翻了个白眼,道:“再说,要是杂项,老头子还没服过谁,要是书画瓷器这些,你们老牟家,家学深得很,我是心服口服!”
旁边的郭老板接着道:“对,我们不能喧宾夺主,鉴定的活儿归你,我们几个唠唠这蛐蛐皇帝。”
“术业有专攻,就是这话儿。”
喻博对郑芒说道:“丫头,咱可别小瞧这蛐蛐罐儿,它可是古玩中一个小门类,玩的人可是不少,里面门道多着呢。”
这话儿对路,郑大记者最喜欢听的就是各种各样的门门道道。
……
古人好斗蛐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