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豆子,才是恰到好处。
放少了,怕被人比下去;放多了,又怕吃亏。
一旁的严金水眼神闪烁,喻博也扮起了深沉,抱着脑袋不吭声。
胡老板和任老板更是偶尔眼神一碰,就仿佛富兰克林雷雨天做风筝实验似的,空气中都“呲呲”作响。
哪怕是那几位已经出局的,也在左顾右盼,看着各人的神色,揣摩各自的习惯。
这次是输了,还有下次呢。
这就跟打麻将一样,只要还在桌子上,有赌不为输。
这一把点了炮,下一把自摸就是了。
常闲在一边感叹不已,这个撒豆成兵跟射覆其实也有相通之处。
射覆射的是心,撒豆撒的又何尝不是心?
佛家说,不是风动,不是幡动,是心动。
那“叮叮当当”洒落的豆子,就是在场的玩家跳动的心声,谁射中了,就是谁的胜利。
……
撒豆成兵的规矩,要么认栽退出,要么玩到最后。
现在已经过了两轮,气氛越来越紧张。
有的似乎发生了争辩,有的人握着豆子的手有些狐疑,不知道该放几粒豆子才好。
那些已经出局的老板最为悠然,有的点起烟开始吞云吐雾,站在旁边看戏。
却也都还是做到了观而不语,不去说话打搅人家的思路。
鲁省的胡老板瞥了一眼冀省的任老板,又放了几枚豆子下去。
看来之前任老板的话起了副作用,于是第三轮又是胡老板第一,这次却是喻博第二。
不过,没到最后,什么第一第二就是假的。
又过了两轮,“判官”一宣布,胡老板看着任老板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这次是任老板出局了,在场的还有三个人,却是胡老板第一,严金水第二,喻博第三。
任老板有些沉不住气,喝问道:“你笑什么?”
胡老板道:“我没笑什么。”
说是没笑什么,嘴角那丝嘲讽却让任老板差点跳起来。
郭老板按住任老板,不让他说话,那边喻博意外的道:“嚇,严老板,想不到您还留着呢?”
严金水憨厚的道:“运气!运气!”
……
“啪啪啪”
牟端明拍了几下手,道:“好了,现在在场上的“神仙”还有三位,是鲁省的胡老板,京城的严老板和喻老板,请你们三位上来出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