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两队,婆娘列阵以待,爷们往下卸猪。
“嗷嗷!”
二师兄刚落地,也不知啥情况,就特么的开始瞎叫。
这头猪肥头大耳眉清目秀,尾巴下垂,通身白毛打底,间或几块黑毛,溜光水滑,正经八百的乡里花猪。
“都让开,让开!”
屠夫先拿根麻绳往猪头上一套,再弄个口袋系在猪屁股上。
地上搁一长条形的大板凳,四个壮汉吆喝:“抬起来!抬起来!”
“一,二,三,走起!”
猪被按到板凳上,四人已经不够了,又上来一个,五个壮汉死死压着。
“嗷嗷!”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猪之将死,其声也高。
二师兄这会知道啥情况了,叫的愈发壮烈。
肥壮的身子拼命扭动,一动便弹出一层肉浪,屁股后的口袋噗噗噗,掉的全是猪粪。
“……”
李东飞一边拍照一边乐,还一边猫哭耗子道:“真可怜,这叫得跟杀猪似的。”
“赶紧,把盆拿来!”
听到指挥,女人赶紧拎过大盆。
十里八乡有名的屠户持刀而立,渊停岳峙一派宗师气度,如古大侠所说,他的手稳定如恒古永恒的远山。
说时迟那时快,对准脖子,噗哧一刀捅进去。
“哗!”
血流如注,洒在盆中。
肥猪猛地抽搐一下,很快没了气息。
堂客们已经烧好水,一瓢瓢浇到猪身上,随即开始刮毛。
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大坨肉泡在白气氤氲中,稳如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