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命令……不是你们的错!”
常闲拽着他的衣襟,站到那被扒的房子前面,戟指上面房梁的中断厉声道:“你对着那里说!”
他眼里冒出怒火,喝道:“说你们的疯狂!说你是听了谁的命令把东西藏在那里的!”
“你……你怎么……”
石老汉挣扎的身体顿时僵硬,双目泛红,手指紧紧抓住自己的裤子,微微颤抖。
……
该说不说,石老汉的东西藏得非常隐秘。
直接在房梁上抠出一个长条形的洞,东西藏好之后,再用木楔封死,锯掉木楔露在外边的头,再稍微打磨一下,除非眼睛凑到跟前,细致辨纹的看,根本发现不了。
承重的房梁被掏空了,安全怎么办?
很简单啊,无重可承就可以了,把房子扒了不就行了?
那日从灵觉感应之中察觉到石老汉的阴私,常闲一步步往前倒,也为石老汉的心机惊到。
可惜,这样的心机不是用来创造,而是用来投机,用于毁灭。
“高明啊!把房子扒了,显示自己的赤胆忠心,蠢?没关系啊,那个时代不需要聪明,就需要蠢!扒自己的房,蠢得出挑!这投名状谁想的出来?”
“暗地里却把好东西收起来,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保持疯狂人设的时候,年复一年喊口号的时候,都在享受自己智商碾压的优越感吧?”
“再把东西藏废了的房梁里面,鬼都想不到!虚虚实实,大智若愚,环环相扣,你不应该姓石,应该姓诸葛!”
常闲啧啧赞叹,石老汉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守了近四十年的阴私突然被抖搂出来,脑子一片空白,身子瑟瑟发抖。
“不管怎么说,我都没得罪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条路,你自己把东西取下来给我,我给你点报酬;第二条路,你把事情闹大,我得不到好处,我让你坐牢,咱们一拍两散!”
常闲冷道:“说实话,我是真不想给你第一条路,因为那样就特么的算你投机成功了!”
“所以,你要是选第二条路,我虽然有点心疼,却也不会失望,毕竟打落水狗也是不错的戏码,我可以保证,你肯定可以把牢底坐穿,不要想着看到你家孙子结婚!”
石老汉是个聪明人,少见的聪明人。
越是聪明人就越没有鱼死网破的血勇之气,有的只是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