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甩了甩手里的笔,笔里面传来一个声音:“就我爷爷取的这破名字……”
录音笔?
这恶毒女人是记者!
怎么忘了这一茬了?
郑种如被五雷轰顶,呆若木鸡,明晃晃地看到自己踩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坑,一根拐棍带着风雷朝脑门劈来。
“姐,亲姐,我可是您亲弟,亲的啊……”
郑种一声干嚎,扑了上去。
“这时候叫姐了,早干嘛去了?”
郑芒灵巧一躲。
姐弟俩经常上演这种戏码,围剿与反围剿,流程早就走熟了。
郑母在厨房里忙活一阵,突然想起来什么,来到客厅问:“芒芒,碰到中意的小伙儿了没?”
郑芒应付差事说:“刚参加工作呢,需要上进,没时间谈恋爱。”
“工作再忙,个人问题也要解决啊。”
郑母坐在女儿身边说道:“你都二十四的人了,可不敢拖,再拖下去会没人要的,要不我跟你们社长说道说道……”
“我的亲娘耶,您都跟我们社长说了几百遍了!”
郑芒感觉自己不是回来过节的,而是回来接受审讯的。
她已经对此麻木了,学着弟弟躺沙发上,懒洋洋道,“直接走程序吧,这次又给我介绍了多少对象。您安排个时间,我出去跟他们吃饭见面。”
郑母叹气说:“我单位的资源,你爸单位的资源,还有左邻右舍、亲朋好友的资源,都已经被你消耗完了。一个你都看不上,真不知道你想找个啥样的。”
“也就是说,中秋节我不用相亲了?”
郑芒大喜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