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水镜先生。”
“水镜先生安好。”
水镜先生身着浅蓝色儒裳,如闲庭赏花般轻松进入阁楼。
在场之人,不论是王侯将相,还是大教的神子、圣女,无不主动上前,毕恭毕敬地问好。
圣人之下第一人!
战力不输圣人,这样的强者没有人敢怠慢。
一位丰神俊秀的男子来到近前,先是躬身行礼,随后恭敬道:“弟子唐王室李纯,见过先生。弟子曾有幸听得先生讲道,感悟颇多。”
在他身旁,站在一位容貌粗犷,身材魁梧的男子。
却见他肌肤黝黑宛若寒铁所铸,坚不可摧。
他呼声如雷,大气磅礴。
“弟子章国呼延硕,曾在白马学院求学多年,见过院长。”
众人纷纷上前,或自我介绍,或主动问好。
“诸位安好。”
“李纯,不错,是个好苗子。”
“呼延硕,你当年在白马学院求学,可是偷喝了老夫收藏的美酒。当年你承诺日后还老夫两瓶,老夫才放过你。可时至今日已经过去数十载,为何还不见伱还酒。”
水镜先生一一微笑回应,温和平静,毫无傲慢之意。
追究着呼延硕的怠慢之罪,却是打趣居多。
此言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好小子,你当年竟然还偷喝过先生的美酒。”
“索性是先生,若是换了你父王,怕不是要把你当场打死。”
“呼延兄偷喝了先生的美酒,许诺归还,但至今没有归还,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众人或打趣,或调侃,或责怪。
呼延硕黝黑的面容微红,好似铜铃般炯炯有神的眸子满是尴尬,求饶道:“先生,不是咱呼延硕说话不算话,实在是您收藏的那酒太难寻了。咱托人找遍天下,最后根据酒瓶上残留的信息,才发现那酒家早在九百多年前就不干了。”
“不过那也不是什么好酒,只是普普通通的地瓜烧。要不咱给您换两瓶仙酿,保证是天下最好的仙酒。”
“那可不行,你偷喝了老夫的地瓜烧,自然要还老夫两瓶同样的地瓜烧。”
水镜先生板着脸,佯装生气:“那地瓜烧虽是最普通的美酒,却是老夫的心头好。”
“哎呦,先生啊,如果您要仙酒。哪怕是酒家不干了,九百多年过去应该也能找到收藏者。但那只是普普通通的地瓜烧,寻常人谁会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