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小画儿的嘴巴也是吃得油油的，小肚子都吃得圆滚滚的鼓起来了，她的记忆里只有过年的时候能吃到一片肉，那都够她欢喜好久了，今天却能随便吃，简直比过年的时候还好。
姜暮云则是摇摇头，“画儿喜欢吃肉吗？”
“喜欢！”但是很快她又补上一句，“娘吃，画儿也吃。”
“放心，娘以后会让画儿每天都吃上肉的！”
画儿却是很懂事的抱着她，“娘，只要和你在一起，不吃肉也可以的！”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画儿如此早熟懂事，也是让人有些心疼的。
“走，娘带你去买新衣裳去，可别说不要，这些钱都是娘养鸡喂猪卖钱得来的，还有你的一份功劳，咱们母女俩就该好好的用着！”
说干就干，姜暮云给画儿买了两套衣裳，还有新的皮鞋，连头上扎着的蝴蝶结都画了一块钱，她自己也换了一身衣裳和鞋子，就这样已经花去了四十多块钱，两双皮鞋就占了大头，吓得画儿都不敢穿，即使穿上了鞋子都一副小心翼翼，生怕弄脏的模样。
“没事的画儿，这鞋子买来就是穿的，弄脏了擦了就是了，就算是坏了娘也能给你买新的！”
画儿点点头，不过还是一样小心翼翼。
大概这就是所有孩子穿新鞋的通病吧！
之所以姜暮云给两人从头到脚的给焕然一新，自然是有原因的，等到画儿看到娘带她来到了一家学堂后，脸上尽是不可思议。
“娘，我们来这儿......”
“傻孩子，你不是想要上学吗？娘送你去上学去。”
欣喜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即她便猛摇起头来，满是抗拒，“不，我不去上学了。”
对于孩子这种异样的情绪，姜暮云自然是要捋清楚的，带着孩子走到了静无人烟的地方，蹲在她的面前，温柔的抱了抱她才开口。
“之前娘说送你去读书，你都很愿意的，为什么这次不愿意了呢？你可以跟娘说吗？”
“娘，奶奶说的，丫头片子不用读书，读书是浪费钱，迟早都是别人家的，而且娘给我买了衣服了，已经花了很多钱了，我不想娘再为我花钱了。”
说来说去都是害怕自己成为娘亲的负担，太过懂事的小孩是会没人疼的，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画儿，你是不是讨厌自己是个女孩儿？”
她只是咬着唇，摇了摇头，但是那眼神中的不甘还是让人能够一下子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