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
周宁懂这句古老俗语所代表的意思。
也知道用在这个世界,是适宜的。
因此一早就有提防。
此时当面戳破酒保酒中下药的把戏,之前一脸烂笑的酒保,立刻换上了狰狞表情。
他选择了赌一把,从桌下摸出喷子(一种射铁砂的土枪),试图给周宁来个满脸花。
他早就看周宁不顺眼了,心说:“来酒吧喝酒,还特么戴着面巾,你也忒能装了!”
然后刀光一闪,酒保失去了生命。
“干这行,讲究一个厚黑奸滑怂,被点破了还头铁不肯服软,咋活到现在的?”
周宁说着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侍者。丢下两枚银币,将刀缓缓收入鞘中,迤迤然离凯了酒吧。
而侍者小哥犹如被施展了定身法,瞪着眼看着周宁,手摸后腰却拔不出枪,一个劲吞咽口水。
直到知周宁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才浑身一软,长吁了一口气,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掏空了,险些当场坐地上。
离开酒吧的周宁来在车前,指着附近一处破公寓楼阴影下的一人道:“你,过来!”
那人先是一怔,然后犹犹豫豫的走了过来,点头哈腰。
“之前就留意到你对这车格外关注,却又故作不经意,你是机械洞的吧?”
这人神色顿时一僵,虽然只是很短的一瞬间,但还是被周宁发现了。
“走吧,给我指个路,去机械洞。别说不知道,上一个这么说的酒保,已经凉了。”
这人一咬牙:“好,这路我带!”
三个多小时后,机械洞到了。
这时已经入夜,但机械洞有灯,照亮寨门前方区域,寨墙射楼则隐匿在黑暗中。
“去,叫门。”
周宁的口吻始终平和,一点都不重,但却给人以很特别的感受:
就仿佛面对穿戴着人类皮囊的深渊魔鬼,影绰绰的、能感受到那让人窒息的深邃恐怖。
下车,边走上前,边大声道:“是我,老五!”
这话表面寻常,实则是暗语,意思是说:我受到了胁迫,带着扎手的敌人来了,赶快布置。
执勤的卫兵配合的演戏,抱怨:“怎么大晚上的回来?不知道门锁开关多费劲么?你等着啊,我去开门。”
过了足有十分钟,门才缓缓打开。
自称老五的这位,扭头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