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出馆子,天上便洋洋洒洒的飘下了雪花。孙德胜抬头看了一眼之后,说道:“要是没看见下雪,我差点忘了快过年了。这日子过的真快啊……辣子,当年咱们哥俩第一年进民调局的时候,大年三十在局里值班。这一晃都过了十年了,我们家小五子都那么大了……话说回来,有件事提前和你说一下,今年三十晚上,你们六室全员值班。不是我定的,是老任和杨书籍定的。最近一直不太平,担心过年再出什么事情......我知道你定好了回家的机票,没办法,退了吧,过完年的,我陪你回老家.......”
沈辣听到一咧嘴,说道:“不能商量一下吗?我都和老家的亲戚商量好了,我三叔上个月结婚我就没回去,大圣,你帮我说一句,我就回去两三天,三十走,初三指定回来。”
孙德胜为难的摇了摇头,说道:“辣子,现在民调局不是哥们儿我做主那时候了,镁国一回来,民调局的天都变了,现在句长是老任,一口一个听部里的,杨书籍也是废物......别说你了,哥们儿我,老任,杨书籍也要在局里守夜.......兄弟,还有你,你是我的秘书,反正三十也没什么事情,留着陪我们得了。我让厨房整几个好菜,咱们正正经经的包顿饺子.......
车前子倒是无所谓,回头看了一眼有些微醺的孔大龙,说道:”那我们家老登儿也得一起,平常他在外面鬼混就鬼混吧,外面的娘们儿也得回家过年,人家要不是有男人,要不就是有孩子。轮不着陪他......“
孙德胜哈哈一笑,说道:“那没问题啊,哥哥我巴不得咱师父一起过年,还是那句话,除了老婆之外,咱们哥俩什么都是通着的,你师父就是我师父,辣子的三叔那就是我的三叔.......”
溜溜哒哒的,很快便到了酒店,孙德胜的司机已经替车前子和孔大龙开好了房间。原本开了两个套房,不过车前子执意要退了一间,他和孔大龙住一间就行,顺便也可以说说话。
送走了孙德胜和沈辣,孔大龙在房间里面转悠了一圈,有点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意思,看那里都觉得好奇:“哟......这大浴缸四个人能坐里面打麻将,哟哟.......还有这些洗头的、洗脸的,这牌子看着眼熟,去年我和李老蒯进城,她让我买这个牌子的雪花膏,我一看要三千多!李老蒯那老脸永这个可惜了的,最后也没给她花这个钱......”
车前子给浴缸放水,让小老头进去泡泡澡。听了孔大龙这话,回头看着他说道:“我记起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