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老师在撒谎。或者有别人撒谎骗了山田老师。
zero不可能不告诉我就无声无息地转学!
我想问山田老师zero去了哪里,但她只是温柔地说她明白我和朋友分开的难过,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她。
我需要的不是这个!
zero被坏人绑架了吗?还是出了什么意外?我是最后一个见到zero的人吗?为什么我没有问zero那天晚上要去哪里呢?
我想尽量多记起一点和zero分开时的信息,但是和爸爸妈妈的那个时候一样,我什么都没想起来。
我只能期待浮在空中的字启动。这样它就会告诉我zero在哪里了吧?”
……
“zero的家搬空了。
学校里没有人在意zero去哪了。
只有空中的字赞同我的想法。我一定要找到zero。
zero现在怎么样了?会在流血吗?有人给他吃的东西吗?
如果我能想起更多东西,比如那天分开时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影,就能去报警了。
快点启动吧。帮我想起更多线索,我就可以告诉警察怎么找到zero了。”
……
“一周过去了。
为什么还没有启动?快告诉我zero在哪里!”
……
降谷零的心情沉重如石,没有闲暇再害羞。
他有想过波本从幼驯染的生活中消失会是对幼驯染的又一次伤害。但如此直观地看到幼驯染那时的痛苦,降谷零的心脏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住,难以呼吸。
他有种冲动,想冲出房间和客房里的诸伏景光说点什么。
但理智让他继续看下去。
这几段日记里hiro的状态似乎有点不对劲。那个“空中的字”又是指的什么?
果然,后面的日记中,几乎全是有关降谷零的。有时是诉说对zero现状的担忧,有时是回忆起和zero从前的故事。“空中的字”也多次出现,降谷零从描述中判断,那可能是hiro产生的某种幻觉,幻觉许诺能帮忙找到自己,但看样子一直没有实现。
降谷零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翻到了文件的下方,不出所料,是另一册病历,同样是东都大学医院心理科。
“主诉:患者自述近三年来出现幻视症状,具体为……
既往史:患者过去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