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朗又活泼机灵的,这点羞辱,不至于击垮他。
他抿了抿嘴,到底没多说什么,只道:“放假等你。”
说罢,提步离开。
出了福满楼,见他一直没说话,方自安几个也知道他心情不好,是以也没人多话,方自安本还想邀着一起再玩玩的,也咽下了话。
四人就在福满楼外分了别。
徐达骏同方玉兴一起步行着回金玉坊。
路上久无话,一直到进了金玉坊,徐达骏才开口:“那位崔通判官声如何?崔公子又名声如何?”
方玉兴见他一路不出声儿,也很是担心他呢,这会儿听得他终于吱了声,却是问崔姓父子,心里也不由得琢磨他这是想干什么。
但也没多想和犹豫,应道:“我对崔通判了解不多,只知道他官声还不错,至于崔公子,他行事乖张的名声是圈子里早就众所周知的,但这在众人看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毕竟,崔公子的亲姨母乃是汪国公夫人,有这样的靠山,行事乖张又算得了什么?”
他怕徐达骏不知道厉害,万一想着报复崔公子给表哥出气呢。
忙又道:“听说崔公子曾经当街让下人活活打死了一个百姓呢,事后那百姓的家人告上了公堂,却无疾而终,最后,那家人反倒死的死伤的伤,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呢!
诸如此类的事,他手上犯了不少。但都因为对方只是无权无势的百姓,所以都被很好的掩盖过了,达骏,他不好惹的,咱们惹不起。”
方家还有三个人在衙门里当差,亦惹不起这崔公子,徐达骏一个农家子,只读过几年书罢了,别说身上没有任何功名,便是有,也是惹不起的。
听方玉兴说罢,徐达骏也没有多余的反应,只道:“玉兴你就放心吧,你看我像是会乱来的性子?”
方玉兴上下打量他两眼,“有点像。”
徐达骏仰头一笑,“放心放心,我还没那么傻呢!”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可不当莽夫。
他要是只有一腔莽撞没有一点脑子,玩那么多年游戏呢,哪能回回苟到最后?以最少的人头获得胜利?
见他不像说假话,方玉兴才放了心,他还真有点怕达骏一时冲动做出点什么回不了头的事,到时候,毁了自己的前途。
小孩子爱告状,但少年郎在外头发生的事,一般都是不喜欢回家同大人说起的。
两人回到家,都默契的没有提酒楼的事,见过方长绪和方徐氏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