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着冷战,不阴不阳的说,“学生不都自个打饭吗,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儿。”
冷战心里突然难受起来。
是呀,留校吃饭的学生都是自个打饭,凤鸣当然也是自个打饭。
冷战手里还握着那块用牛皮纸包着的牛肉。于是,冷战很失落的走出布帘,坐在办公桌前,将手里的牛肉装进了上衣口袋里。
如果凤鸣在这里跟李庆宾一块吃饭,牛肉可以顺便给她。现在凤鸣不在,专门去给她送,就招人疑了,除非是李庆宾给她送,因为李庆宾是亲舅。再就是,自己就是给凤鸣送去,她也未必肯接。昨天给她烧饼里夹牛肉,她都不肯接,还是李庆宾发话让她接,她才敢接。
想到这里,冷战从上衣兜里掏出那块牛肉,剥开牛皮纸,撒下一缕塞进嘴里咀嚼起来。不由得又望向墙上的课程表。
今天,他看了N次课程表。
再看课程表,今下午也没数学课。
整个下午,冷战都是魂不守舍的样子。他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无心看书,也没有心情缠着李庆宾讲那些野闻趣史。他也知道,即便缠着李庆宾要他讲他李庆宾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友好的给他冷战讲了。
现在,冷战只是双眼很空洞的望着课程表发呆。
李庆宾下午也没有课,三点多的时候,他走出布帘,又坐在办公桌前开始翻看教案,还一边很享受的喝茶。
过去,李庆宾也是这样喝茶的,冷战听着很正常,可今天,李庆宾那很种享受的喝水声,让冷战受不了。
于是,他抬腕看了看表,起身出去了,站在多云的阳光下,脸上立即就有了晒痛感。他又一次看了看表,便向班主任刘老师的办公室走去。
门半开着,刘老师不在。与刘老师同办公室的是一个今年刚分配来的应届生。昨天下午的教师会上她见过冷战,因为冷战的相貌和气质,她对冷战的印像很深刻。
“刘老师呢?”冷战明知故问。因为他知道刘老师在班上上课。
“上课去了。”应届生赶紧起身,将自己正坐的椅子让给冷战。
“哦。”冷战没有坐,他又一次看了看表,便说,“那我去班上找她吧。”
冷战说罢,离开刘老师的办公室,像散步一样,很缓慢的向一三班走去。当他快走到一三班的时候,下课铃响了,铃声刚落,刘老师便走出了一三班。刘老师的身后,是潮水一样的学生涌出来。
冷战迎着刘老师走过去。
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