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笑了。从知道要与凤鸣定亲的那一刻,他一直都在笑,只是此刻笑得更灿烂明媚。
前一刻他还是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凤鸣,毕竟两个多月没见了,现在见到了,他的心,如同天女散花,妙不可言。
只是,刚才看到凤鸣扑哧笑时,还以为凤鸣和他一样,是因为心情欢欣呢,没想到凤鸣看到他之后,竟然这副吃惊的表情。
“怎么?家里人事先没给你说是我吗?”冷战笑问。
“嗯。”凤鸣如实点头,然后又问,“你家里人事先给你说是我了吗?”
何用家里人事先说,这可是他用绝食为自己争取来的幸福,差点把命给搭上,家里人不过最终妥协,依了他。
可他唯恐凤鸣多想,犯倔脾气,节外生枝,坏了好事,便摇摇头,说:“没有。”
然后他便笑了,“这样挺好,咱俩认识,见面不拘束,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可你是个大人。”凤鸣如实说,似乎不悦。
“大人也是从小时候长大的,你也要长大呀。”冷战说话的时候,一直打量凤鸣,见她手里握一块叠得整齐的手绢,赶紧也从自己上衣兜里掏出一块手绢,递给凤鸣。
“拿着。”这是他几天前专一去县城百货楼的针织部挑选的。
凤鸣一时不知该不该接,因为伯和后娘嘱咐过她,相中了,就接,相不中,就不接,她也不知道自己相中了没有。
冷战见她不接,心里一纠,一把拉过她的手,将手绢放在了她手里。
“收好。”冷战握了握她的手。
凤鸣感觉手绢里包的有东西,很好奇,尽管后娘嘱咐过她,接过对方手绢,不要当面打开,对方会笑话她不懂规距。可她实在想知道手绢里包的是什么,于是,当着冷战的面,几下折开,见是一叠钱,都是十元面额的,卷成一卷。
这一下,凤鸣急了,她赶紧将钱重新包上,说道:“咋办?我给你的手绢里没有包钱,大概是娘给忘包了。”说着,望向不远处的河堤树下,又说,“我去向她们要钱。”说着,就要去要钱。
冷战强忍着笑,赶紧揽住她:“不用不用,你给我的手绢里不用包钱。”
“为什么?”凤鸣不解。
“女孩儿家主贵,不能让男方陏便看,看了要给钱。男孩儿家不主贵,看了也白看,不用给钱。这是小见面的规距。”冷战很有经验的给凤鸣解释,因为他最懂这些规距了。这一年来,他见的女孩家有二十几个,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