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玲正说,听见凤鸣喊她,赶紧掀棉帘跑开了。
“凤鸣?林凤鸣?刚才那个就是林青山的女儿?”皮支书问。
“嗯。”贾玉轩起身将对面长方形茶几上那碗羊汤端到这边的皮支书面前,“来,皮支书尝尝我们棉厂的羊汤。”
他说罢,去办公桌上端起那碗羊汤轻喝一口,立即称赞:“嗯,很鲜。”
他又说皮支书:“趁热喝吧皮支书。”
皮支书也不客气,端起来尝了一口,说:“咋没筷子?”
“你直接喝吧,估计用不上筷子。”贾玉轩笑着说。
冒着热气的羊汤,上面漂着一层绿茵茵的芫荽,别说喝了,闻着就鲜腾可口。
皮支书便咕咚咕咚,一碗羊汤喝了个差不多,也没喝到一片肉。
“还真用不上筷子。”皮支书放下碗,用手擦了一把嘴,笑着说。但一片芫荽叶被他从嘴角擦到了下巴上,他却没感觉。
皮支书又指着汤碗说:“这就是你们棉厂的羊汤?一片肉没有?”
“有肉的叫羊肉汤,我刚才可是给你说的羊汤。”贾玉轩笑着说。
“得,皮影家养了十几只羊,回头我让她家里给你们伙房送一只去。”皮支书说。
“没那个必要。”贾玉轩放下碗,掀开报纸,拿起那条香烟放到皮支书的腿上,又坐回刚才的单人沙发上。
“怎么?什么意思?”皮支书拿起腿上的香烟问。
“张口就能诬陷人,性质太恶劣。”贾玉轩说。
“不就诬陷了林青山的女儿了,不就是你和她有一腿吗。放心,回头我给找一个比林青山的女儿更漂亮的,保你满意。”
贾玉轩只觉得体内的血液突然上冲,头也嗡的一声响,他感觉自己听错了,他难以置信的望着皮支书:“你说什么?”
皮支书笑了:“别不好意思贾厂长,这男人只为(性)事乐,这有什么呀,我还和我们村的妇女主任有一腿呢。”
贾玉轩这才确信自己没听错。他无语的望着皮支书,要是跟着感觉走他应该怒发冲冠。但如果他怒发冲冠了也就不是他贾玉轩了。于是,他笑着走到门口,侧身掀开了棉帘,望着皮支书。
“皮支书把话说到这份上,我们的谈话也就进行不下去了。”贾玉轩这是在下逐客令。
皮支书一看贾玉轩的语气如此坚决,也知道他留下多说也无用,只好带着下巴上的芫荽叶起身走人。
贾玉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