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对冷战变心了。”
“什么变心?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那个冷战,何来的变心一说?”凤鸣说。
凤鸣又说:“我很恶心他,特别是那双眼睛,第一次见面就恶心他盯着人看的那双大眼……”
“妮儿,你也扯偏了,伯问你的是喜欢那个人的什么?”林青山也不耐烦的说。
“伯,我给你说,你信吗?”凤鸣突然哽咽。
“当然信,我不信自己的女儿,难道说去信外人?”
“我要是给伯说,我在遇到他之前,就见过他,伯信吗?”
“胡扯。”
“是真的。”
“给伯和你妈说说,是咋回事。”
“在梦里见过他。”
“唉,儿呀,这现实中的日子,可不是你看的那些书。”
“是我定亲那天梦到他的。”
“不用说了,伯不想听你的梦,回去睡吧。”
“我要说。定亲那天,从县城回来,晚上做了个梦,在一条空旷的街上,好像是晚上,有路灯,我在路上追随着一个行走的男人,他在我前边的十几步之遥,他的背影我到现还记忆犹新,穿着藏蓝色的长款呢子褂,过膝的那种长款,脚上穿着皮鞋,打着鞋掌,走在水泥路上发出悦耳的声音,这样走了好长时间,他进入一个很气派的楼阁庭府,他一步一步登上台阶,府庭的大门自动为他打开,他在跨过大门之前,转过身,冲我笑着挥了挥手。我这才看清,他是我的丈夫……”
林青山两口相视一望,都一脸的难以置信。
凤鸣看到伯和后娘很惊讶,才知道自己失口了,很难为情的赶紧解释:“梦里的丈夫。”
“你羞不羞?你都多大了,还以为小孩子过家家。”林青山很生气。
“在梦里,他就是。”凤鸣难为情的说。
凤鸣又说:“他转过身时,我还看到他脖子上搭了一条洁白的长围脖,是白毛线织的围脖,那围脖很长,围脖的两头一直垂到大腿处。伯,你知道吗,在梦里他是我的丈夫,他的相貌,我一辈子也忘不掉。做了那个梦之后,我一直认为那只是个梦,可怎么也没想到,都过去三年多了,在现实中,竟真的遇到了他。”
林青山和妻子相视一望,没有说话。
凤鸣的后娘来了兴趣,好奇的问:“就是那个厂长?”
“嗯。”凤鸣点头。
林青山叹了口气,说:“去睡吧。”
“退亲的事,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