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骑一辆就合骑一辆,只要能去棉厂找贾玉轩,凤鸣仍然乐翻了天。
就像要好的同伴说的那样,二人到了县城,直奔棉厂而去,哪有心去看玩艺儿。
二人来到棉厂,先回宿舍,凤鸣让要好的同伴在宿舍等她,她去贾玉轩的办公室,却发现他办公室的门紧锁着。
今天正月十二,是贾玉轩的值班日了,他让哥转交给她的那张值班表,她都能倒背如流了。今天明明就是他值班,怎么会不在办公室?
再就是,贾玉轩只要在厂里,他的办公室一般都不会上锁。凡是上锁,都是不在厂里。
难道说他今天不在厂里?凤鸣很绝望的想。
大办公室倒是很热闹,刚才和要好的同伴一进办公区就听到大办公室里面传出一阵一阵嘈杂的说笑声。
凤鸣还以为贾玉轩在大办公室呢,便掀开了大办公室的棉帘。
只见大公室有一帮男人正打牌,统计科的一个年轻的统计员正围着火炉烤花生,他用打毛衣的铁针穿上带皮花生放在炉火上烤,烤焦了,烤出了花生香味,便用线手套垫着捋掉花生,再穿一串继续烤。
“贾厂长今天不在吗?”凤鸣走到炉火前,附身问那个统计员。
“不在。”那年轻的统计员抬头看了看她,说,“贾厂长以前在商业局的上司家里有喜宴,请他去陪客了,估计要晚上才回来。”
凤鸣沮丧的回到宿舍。如实和要好的同伴说了,二人稍作歇息,便准备打道回府。
但要好的同伴提议,既然都大老远的跑几十里地来县城了,不如去县城逛一逛,看一看热闹和玩艺。
就这样,二人离开棉厂,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直奔县城去了。
县城的热闹,超出了二人的想像。凤鸣虽说在棉厂上班好几年了,可每年都是过了正月十六才坐哥哥的车去棉厂上班,她从来都没有见识过县城正月闹玩艺的热闹和繁华。
满大街的人,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十七八个乡镇的玩艺班,很是有序的衔头接尾,正敲锣打鼓的巡街表演,那个眼花缭乱,那个目不暇接,那个锣鼓喧天,那个热闹非凡,那个人山人海,仿佛不是原来的县城,不是原来的世界。
冷店乡的高跷队当然也在其中。
冷战挥舞着金箍棒,在脸谱的摭掩下,卖力的表演着,很是投入。因为表演投入,因为满大街的人山人海,他竟暂时忘记了被凤鸣退婚的疼痛。
他虽然表演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