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我回家时,只见到一间空屋,弟弟根本也找不见,再后来,我就遭了袭,被人用蒙汗药放倒,再醒来时,已经是在大牢里了。”宰夏苦笑着道。
李小天皱眉道:“你打的那人,想来是非同小可罢?”
宰夏点点头,道:“帮主明鉴,半点不差,那人身份显赫,大有来头,知府老爷连审也不审就判我斩立决。我当时在大牢里呆着,弟弟给人抓去,自己朝不保夕...真个是心灰意冷,想着这一生白活,若有下世,宁投到畜生道也不来人间走这一遭。”
李小天奇道:“那...那你是如何...”
宰夏摸摸鼻子,道:“说来也奇,行刑那日吧,福州知府偏来东京了,知府忙着喝酒陪客,顾不得我。就在那日晚上,我乘机找到钥匙,逃出去了。我不知往哪儿跑,一直往南边儿去,最后去了大理国,在那儿做了一名军头,后来皇帝大赦天下,我也没敢回来,直到遇见帮主才动了这念头...”
李小天“啊”了一声,随后觉得有些不对,想:“福州距东京颇远...这...这事情真有这般凑巧?”这样想着,试探性地问道:“那福州知府,叫什么名字?”
宰夏顿一顿,略有迟疑地道:“好像是...叫黄裳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