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悠站在门板前轻轻推开了一丝缝隙,细腻柔嫩的指尖握着门把手。
暴雨仍旧持续不断地下着。
没有一丝想要停止的预兆。
轰鸣的雷声像极了五年前那一天。
白念悠深深叹了出一口气,就那么静静地望着雨幕里一大一小的背影逐渐走远。
她眼底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挣扎,最终被幽深的执念与疯狂吞噬得干干净净。
不可否认在听到苓萝说的话时,心里有过一瞬间的触动。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白念悠其实也没有想做什么的,她只是被这个世界逼疯了而已。
所求所念所想皆不可得。
就连剩下的这一点执念都要被完全剥夺。
凭什么?
……
这场暴雨从昨天一直下到了第二天。
小团子低头瞥了一眼已经没过脚踝的水位线,脸上流露出几分担心。
白知逸穿着宽大的雨衣单手撑伞,原本他是不想穿的,不过怕自家小奶包担心只能被迫穿了。
加上萝萝说自己穿着还挺好看的。
原本嫌弃雨衣有点丑的心理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就可怜了白肆衡。
他出门前死活都不想穿雨衣,说什么丑不拉几的。
现在被斜着吹过来的雨水淋得那叫一个透心凉。
对此某人表示非常后悔。
听说今天安然孤儿院要被拆迁了,所以白肆衡特意厚着脸皮跟过来。
当然为此他又当了一回临时司机。
安然孤儿院,风扬孤儿院。
两个名字,同一个地方。
这么明显的事情,白肆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发现。
他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不是来过这里了,模模糊糊的印象几年时间里一点点消失殆尽。
仍谁都知道这件事情有问题。
可是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出来,更何况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
同样的暴雨天气可真是让人觉得难受啊。
“四哥哥,今天雨下得那么大·,拆迁的人应该不会过来吧。”
小团子趴在白知逸肩头,视线却紧紧盯着安然孤儿院门口,时不时防备地左右乱看,仿佛一不注意就会有什么人跑出来要把这里拆掉。
她答应小壮哥哥的事情要说到做到。
二姐姐的想法也要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