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弹落,摔在了地上。
众人皆愕然,纷纷转头望去。
只见悦兮牵着韩羞,缓缓从轿中走出。
众人心中疑惑,这是谁家小姐,竟敢用银子砸烂衙役的脑袋,还如此淡定从容?
在百姓眼中,这种小吏比泼皮无赖还可怕,他们就是披着官服的虎狼,吃人不吐骨头,还合理合法。
陈浩带着几个衙役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厉声问道:“是你用银子砸的人?”
悦兮淡然回应:“对啊!”
陈浩盯着悦兮仔细打量,心中暗自掂量,觉得此女并非自己能招惹之人,但也得说几句场面话,为自己撑撑面子。
“这位小姐,妨碍紫源府公干,你可知罪?”
“紫源府公干,就是当街殴打老人?”
悦兮反过来质问,“老人在喊冤,你们身为紫源府的公差,不但不带她去紫源府,反而粗暴地将她赶走。甚至殴打并威胁弄死她全家,这算不算徇私枉法?”
围观百姓听后,开始窃窃私语。
他们或摇头叹息,或低声咒骂,无形中为悦兮的正义助力,也替老妇人鸣不平。
陈浩见状,知道闹起来对自己不利。
他也不愿多生事端,强作镇定,色厉内荏道:“小姐还是别给自己家惹祸,本捕头不计较你今日作为,赶紧走吧!”
悦兮轻蔑地看了一眼陈浩,看到老妇人可怜兮兮的样子,便对身旁的护卫阮泰道:“把老人带上,咱们回府。”
她并没有替老妇人伸冤之意,只是单纯觉得她可怜,想带她回去,为她寻个安身之所,让她度过余生。
“是!”
阮泰过去扶起老妇人。
被砸烂头的衙役叫竺任,目睹悦兮的阵仗,清楚他招惹不起。
只好捂着流血的额头,拣起地上的银子,自认倒霉。
挨打了还能得到块银子,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见悦兮要把老妇人带走,他顿时慌了。
这事是他收了好处,叫衙役过来助威撑场子的。
倘若老妇人被带走,他之前的种种布置,都要付诸东流。
关键是此事将无法控制在自己手中,会产生变数。
竺任顾不得流血的额头,大吼一声:“快!将这袭击公差的凶手拿下!”
陈浩也怒了。
带走老妇人,便是公然挑衅。
因此他并未出手阻拦,冷眼默许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