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这次也忍气吞声,以后这些人还不骑在他脖子上拉屎。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楚昭南立刻招来几个亲信,一番低声密语后,众人便各自领命而去,分头行事。
······
“陛下明鉴,臣斗胆弹劾玉衍郡王,他纵容女儿当街殴打衙役,还大闹民居,闹得满城风雨,给皇室抹黑······”
“陛下,楚昭南父女这般行径,实乃目无王法!臣恳请陛下严惩,以慰民心······”
数个御史弹劾楚昭南,言辞犀利,义愤填膺。
楚炟端坐龙椅,不动声色,心中颇为意外。
他没有想到,一向暴躁的王叔,竟会以此种方式反击。
换做以前,他必然会来朝堂,指着公孙卓鼻子大骂。
现在却用这么巧妙的手段,隔山打牛。
借御史的手,揪住他父女穷追猛打,实则在坐实公孙卓抢占民宅的丑闻。
这和告御状没有区别。
看来他外出游历数年,还是有收获的。
“竟有这等事?”
楚炟佯作讶异,满脸都是难以置信,愕然道,“悦兮这孩子是朕看着长大的,她端庄温和,举止得体,从来不惹事弄非,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几位爱卿会不会弄错了?”
“陛下,此事千真万确,京城市井间早已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弹劾的御史纷纷站出来,语气坚定的陈述事件。
“郡主气焰嚣张,连续当街用银子砸烂紫源府衙役竺任的额头,更是口出狂言,要用银子砸死他。她言辞粗鄙,举止无礼,实属罕见。”
“郡主还当着捕快的面,强行把一名犯妇带走,实在胆大妄为。”
“陛下,郡主闯进民宅,将其书房内的古董打碎,书画撕毁,行为实在令人发指······”
楚炟再次影帝附体,愕然道:“这事简直让人······诸位爱卿,这犯妇身犯何罪?还有,这民宅是谁家的?损失严重吗?该赔多少银子?”
“陛下,微臣虽不知犯妇具体所犯何罪,但她既已被紫源府捕快当街羁押,想来必有罪过,否则捕快怎会平白无故冤枉一名妇人。”
“此事微臣倒是略知一二。那个妇人居然当街咆哮,声称户部左侍郎公孙大人家新买的宅院,是她家祖宅,被公孙侍郎抢去了。
这么无理取闹,无端给朝廷大臣泼脏水,自然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