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主体寒,本就不易受孕,可能不会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姜舒窈那时单纯的以为是为了增加虐点,现在看来,原来一切竟有迹可循。
牵扯到赵姨娘,她们这些小辈不便再留在这里,只能纷纷告辞。随后,赵姨娘,沈姨娘,周姨娘纷纷赶去了厅堂。
厅堂中的门一关,就一直到了晚上。
姜舒窈拉着神思不属的姜舒菁进了姜舒柔的小院,同行的,还有来开暖宫方子的郎中。
两人到了才发现,姜舒蕙竟也在这里了。
“大姐姐,可好些了?”压下心头的思绪,姜舒窈在姜舒蕙身旁坐下。
“好多了。”姜舒蕙笑笑。她还不知道牵扯出来的另一件事情,见姜舒菁神色恍惚,还关切的问:“三妹妹这是怎么了?”
似是没听见,姜舒菁并未答话。看着姜舒蕙还隐隐有些苍白的脸,姜舒窈想起什么,转向郎中道:“不知郎中可否给大姐姐把一下脉?”
“自然可以。”
拉着一脸疑惑的姜舒蕙的手,放在脉诊上,姜舒窈解释:“只是看大姐姐身体不适,想让郎中看看罢了。”
看出姜舒窈话里有话,姜舒蕙不再多问。
好在,郎中很快判断出,姜舒蕙应是早些年不注意身体造成的,与药物因素无关。听此,姜舒窈松了口气。
待他走后,姜舒蕙才询问姜舒窈发生了何事。姜舒窈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简略地将经过解释了一番。
姜舒蕙很是惊讶。她看了一眼姜舒菁,也不知晓该如何了,只好沉默。
姜舒菁到底也才十二岁,她希望与赵姨娘无关,可是又忍不住问自己:若真的是她呢,该怎么办?
一边是与自己最相熟的姐姐,一边是自己的生母,理智与情感,侥幸与揣测互相拉扯,姜舒菁难受得想哭。
然而她也清楚,无论是疏忽也好,是故意也好,受伤害最大的,永远是姜舒柔。
“二姐姐,”姜舒菁愧疚又难过:“对不起。”
姜舒柔也说不出没关系。刚知道自己宫寒,险些失去生育能力时,她觉得天都塌了。这几日,陈氏在为姜舒蕙挑选夫君时没少帮她留意,她自然知晓自己定亲也要到时候了。
可却突然来了这样一桩事……
姜舒柔想哭,又克制住了。她勉强伸出一只手,揉了揉姜舒菁的头:“不怪你。”
不是姜舒菁的错。那香囊,是姜舒菁才刚学会绣花时,第一时间为她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