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为榜样的人啊,如今,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时间能把一个人,改变成全然陌生的模样?
她又想起了曾经将她护在身后的父亲。不,或许,她的父亲,已经死了。
她已经不算小了,自然隐隐能感觉到这里是什么地方。尤其刚才那人流连在她身上的视线。她恶心到想吐,偏偏又不敢动弹。
她轻轻伸手,洁白如玉的双手抚上脖颈的项链。那是一个玉佩,玉质晶莹剔透,是圆环形状,纹有云纹,一看就价值不少钱。这玉佩,她是舍不得带的。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里,大多数姑娘都害怕的抱做一团,或者独自静坐,却难掩紧张恐惧的。只有角落处一人,默不作声地观察这里的情形。很快,她皱起了眉。这里的姑娘,年龄居然如此参差不齐。不过,其中最大的也才十七岁左右,最小的,看起来居然只有八九岁的模样。
无论如何,八九岁太小了吧?
她们被关在这里一整个白天。期间又有几个女孩被拉了出去,再回来时,无一不是凄惨的模样。角落的那人抑制不住愤怒地攥拳。这些人,真是畜生。
一入夜,她们都被依次带进马车里,缓缓驶离了赌场。从离开的方位判断,这里走的,应该是赌场隐藏的暗门。她默默记了下来。这里,绝对不能放过。
接下来,她屏息留意着方向,生怕错过分毫。想到之前她们的推论,她眼神凝重。证明这家赌场与宠物店到底有没有关系,就在今晚了。
马车平稳地行驶着,没人注意到,一只不起眼的鸟,居然一直跟着马车,不曾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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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月色皎洁,天气渐渐冷了,夜里无人出门,也还不到打更的时候。
姜舒窈难得睡不着。她知道今日他们已经开始调查了。只是,她到底有些紧张。
这些事情,顾敛不方便向她透露太多,只让人跟她说了今日行动,让她尽量不要出门。
毕竟,在顾敛看来,姜舒窈是曾经被盯上过的人,以防他们察觉到风声,想鱼死网破,姜舒窈还是乖乖待在宣平侯府的好。
睡不着,姜舒窈干脆起身出来了。她只着寝衣,草草披了件衣服,就到了院子里。不过,她居然发现,姜沅的院子里,还开着灯?
姜沅已经十岁了。姜舒窈记得,早些年因为怕姜沅无人看管,让姜沅搬来了她隔壁的院子。如今姜沅大了,再过几年,他可能就要搬走了。
姜舒窈打定主意,去看看。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