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是咋啦?”
邢安雄搀扶楚嘉敏进屋时,周玉芬一脸急切地上前询问。
直男将警花放到沙发上后就一五一十将事情的原委全说了出来,直把邢母听得目瞪口呆。
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摆在你面前,你不想着怎么撩还下这么重的手,好小子,就你这样儿的,你不打光棍那还有天理?
良久周玉芬回过神来抄起鞋底就劈头盖脸地打了上去,一边打还一边骂。
“你个狗东西!我叫你打敏敏!我叫你打敏敏!”
邢安雄一边躲一边狂汗,这才认识几天,就叫得这么亲热,得亏没住到家里面来,不然怕是要拿刀砍我了。
老太太体力差,没打一会儿就累得气喘吁吁,整个过程中楚嘉敏就倚在沙发上笑咪咪地看着老妈收拾儿子。
“妈!您别打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直男告饶,他倒不是被打疼了,是怕老妈累着。
老太太也没真想打儿子,只是做个样子,闻言正好顺势把拖鞋砸他身上,自己挨着楚嘉敏坐下问长问短。
当得知已经去医院检查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又瞪了儿子一眼,然后亲自去买排骨准备给准儿媳熬汤。
“啊~好痛哦!”
“某人没良心啊!”
“殴打无辜弱女子啊!”
“我好可怜啊~”
……
楚嘉敏瘫倒在沙发,嘴里一直在哭惨,搞得邢安雄坐立不安,又不好意思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
“楚警官,你到底还想怎样,直说吧!”
直男直接问道。
他最怕欠别人的,特别是这次害美女警官好几天不能上班,心里着实愧疚。
警花闻言双眼一亮,她等的就是这句话,这一路上她都盘算好长时间了。
“我就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楚嘉敏“哎哟、哎哟”叫唤着坐直身子,尽力表现出悲惨的样子。
“打住!那件事不可能!”
没等美女警官把话说完,邢安雄就打断她。
其他事都能答应她,唯独那件事是不可能的,他十分清楚独贩都是什么样的人。
那些都是亡命之徒,做事不择手段,没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做的,只要被抓住他们基本就是个死,所以对独贩来说根本毫无底线可言。
警花见他态度这么坚决,又重新躺倒在沙发上,嘴里继续哭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