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是一个山羊须中年人,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廖斌。
他来的时候,看到黄茵茵命在旦夕,心中也在暗骂谦和等人废物,这么一件小事都办不好,还闹出了人命。
如今见黄茵茵救了回来,也是松了一口气,南离宗是不禁弟子争斗,但相互残杀是底线,任何人敢越界,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常松皱着眉头,等着邓晨毅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邓晨毅也没有迟疑,立即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众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邓晨毅虽不讨人喜,但谁都知道他贡奉点多的是。
刚刚为了救黄茵茵,直接使用了两千五百贡奉的丹药,这还不算请岐黄堂的人。
而水真草虽然珍贵,那也是批量的情况下,这区区几株单一的灵药,能值几枚蕴真丹?人家犯得着去偷?
谦和眼珠一转,立即说道。
“邓晨毅的贡奉点虽多,但谁会嫌弃资源多?就算不是他想偷,也必定是黄茵茵偷的,邓晨毅必是同谋无疑。”
黄茵茵年纪小、修为低,在杂役峰也算是最穷的那一群人,说她偷盗水真草换资源,倒是有可能。
邓晨毅冷笑一声,问道。
“那你的意思是,亲眼看见我们偷水真草咯?”
谦和想也不想的一口咬定。
“没错!你们偷了水真草想逃,被我们抓了个现行,还敢说是捡的,根本就是在狡辩,这里这么多师兄弟,大家说说,可曾有谁捡到过水真草?”
这碧月湖中水真草无数,却不会自己飞出碧月湖。
而采集押送的人,从来都仔仔细细,别说好几株,就算是一小节都不带掉的,都是些杂役,掉了可赔不起。
有些人已经摸不准了,廖斌冷冷的盯着邓晨毅道。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哈哈哈......”
邓晨毅顿时大笑了起来,向湖边走了一段,弯腰捡起了那几株水真草。
回来后,他高举水真草朗声说道。
“我虽然不了解水真草的特性,但这几株的根茎,已经完全干枯,草身和草叶也严重缺水褶皱,莫非水真草一离水面,就会变成这样?”
常松拿过一株看了看,笃定的说道。
“从这株水真草的干枯情况来看,必定已经离水一整天以上,谦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随意栽赃诬陷同门,该当何罪!”
谦和等人心中一紧,他们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