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都穿有一双阴鞋,时间长久那邪物便会吞噬生人魂魄。”
我听外婆提过阴鞋,生人穿鞋同理死人也是要穿鞋,阴鞋无论穿多少生人都不会有所察觉,时间一长这邪祟之物就会夺人生气抢人魂魄。
“鞋匠?”我也只是听奶奶提过一嘴,具体的外婆倒也没有详说。
他轻笑一声:“倒也不是太笨,阴鞋一物自古都是鞋匠门派的手艺。”
他神情认真,命令道:“你明天一早去村子到处转转,看看是什么情况。”
“我去?”小时候我就如同过街老鼠般讨厌,现在虽说八年过去,但还是怕村里有人认出我来。
胥清则不言只是一直盯着我瞧,一阵压迫感迎面袭来,我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吃完晚饭后我主动洗碗,洗完就迅速钻进房间不再出现在奶奶视线之内。
短短一天发生了太多让我匪夷所思的事情,赶了许久的路也让我身心疲惫,脑袋刚沾枕头困意就紧跟而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胥清则的声音就在我耳畔响起。
“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