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给他结了钱,之后他就离开了....你别说,这小子请的真他娘值,这次要不是他,恐怕当时咱们在遇到血尸那块就得喝一壶!”
第三天下午,大武说武堂有事需要他去处理一下,就丢我一个人在医院之中。
给我换药的护士长的挺好看,看上去估计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每次她来给我换药,我都下意识往她胸口看。
后来被她发现之后,每次来换药都直着身子,再也不弯腰了。
我一个人叼着烟走在医院里,很多东西都让我感到新奇。因为坐了五年牢,很多新事物我都不曾在监狱里见过,刚一出狱我还没来得及看看世面,就被大武他们弄到墓里去了。
晚上,我终于见到了几日没见的二哥。
他一改在墓里狼狈的模样,换上了一身很得体的衣服,看上去老练成熟。
我想,这才是二哥真正的样子吧。
二哥在我病床边坐下,冲我笑了笑,想要递给我一支烟,却想到我现在的身体不适合抽烟,又把手收了回去。
“秋子,这两天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还可以,就是胸腔那里时不时作痛,估计胸骨被那镇墓兽撞裂了一点。”
二哥脸上闪过愧疚之色,久久叹息一声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秋子,你坐牢这五年二哥一直没去看你,二哥知道你心生怨恨,但我也是迫于无奈.....”
二哥跟我讲述了当年我和我爷还有我爸他们被抓之后的事情。
当年二哥回湖南家里按我爷的意思,去道上再找点人过来,结果等他带着人再回到陕西的时候,到处穿着湖南有名的盗墓世家张家家主被抓了。
二哥马上就知道,我爷和我出事儿了。
他很快遣散了道上借来的那些土夫子,然后重新回到湖南。
我爷被抓,家里的主心干没了,家里的伙计被雷子追的四处逃散,一些侥幸逃过一劫的也不敢再做这行生意,隐姓埋名过起了日子。
而二哥则是找到了那些张家的忠心骨干们,随后那些人推举二哥成了张家新一任家主,为了规避风头,也是为了能离我爷近一点,就把张家在湖南的势力全部搬到了陕西来。
到陕西后,发现我爷被判了死刑,但是二哥听说我只是被判了我年,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一直想要找关系运作一下,可几次都没能打通路子,后来二哥在陕西一举干了倒了好几个大斗,在陕西这一片也把名气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