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路过的听到不得了。”
杨树停下了:“如果我手重了,濤姐就说一声。”
刘濤喘口气摇头:“力度正好,就按你的方法来,这几下很准,出手就像行家。”
杨树接着在命门穴、腰奇穴、环跳穴上揉了会,刘濤不时抽搐,把呻吟憋在喉咙里。
“濤姐的腰扭伤过,没有完全治好,后来又连生两个孩子,大腹便便长时间受力,劳损很厉害。”
杨树放轻力道,刘濤略微放松了些,长舒一口气:“你和医生说的一模一样,都建议我修养一段时间,可我现在就像上了油的轴承,哪里停得下来。”
刘漫帮她补充:“不止腰坏了,牙也坏了,经常疼。”
杨树知道国内一线女演员基本都换过牙,所以才都那么整齐洁白,但换得太多是有后遗症的,经常会神经性牙床疼。
“牙疼就没好办法了,头上的穴位虽然有点作用,但还是吃药更管用。”
腰部推拿很舒服,刘濤时不时轻哼一声:“我主要是腰到臀部这一带好像有两根筋抽着,帮我多按按。”
然后就言归正传了:“《拼桌恋人》成绩不错,听漫漫说你们打算搞工作室?”
“是的,涛姐。”
“工作室早晚要搞,想法是不错的,”刘濤语气严肃了:“不过做出成绩之前,尤其是《拼桌恋人》版费拿到手之前,别对任何人宣扬,以后直接用成绩说话。”
杨树明白她的意思,不能排除有些人就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坏,看不得别人好,见不得他人成事,别生出额外的事情来。
“我明白。”
“听漫漫说,聂文约稿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你一个电话也没打给他?”
杨树意识到不妥当,沉默了片刻只能承认:“没有打过。”
刘濤叹了口气:“我工作太忙了,当时就该提醒你们做事要主动,搞艺术工作切忌清高,如果我也像你们这样清高不肯开口求人,早就饿死了。”
杨树勉强辩解:“也不是清高,只是觉得合作得不算愉快,人家既然不爱搭理了,也就没必要自讨没趣。”
“你是不是清高我不知道,但明显缺乏社会磨砺,现在欠钱的是大爷,这个道理难道不明白?”
“现在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
杨树无奈地看了看刘漫和江诗语,诚恳地回答:“即便不想继续合作,我也应该打电话给聂制片,把剧本的事问清楚,而不是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