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这都两个月了,他们的项目应该早启动了,难道还想继续合作不成?”
卸妆比化妆快多了,刘濤的脸特别小,感觉只有普通人三分之二大,不一会就搞定。
接着她又化了个日常淡妆,也是够折腾。
“是否打算继续合作不知道,但看上去不像要翻脸,应该不至于赖账。”
江诗语把刘濤捆绑上了:“我也觉得看在濤姐面子上,应该不至于。”
刘濤立马给自己松绑:“那可未必,这种事情看太多了,他们是投资方,我们是打工人,没有面子。”
江诗语再绑:“你是大明星,不一样,我们才是打工人。”
刘濤懒得搭理她了,最后特别交待杨树:“明天早点给聂打电话,如果有什么问题尽量妥协,好歹把钱拿到手,别白忙半年。”
何止是白忙半年,没有这笔钱接下去什么都干不成。
晚上三人又在大堂咖啡座讨论剧本,刘漫对姐姐的紧张开始不以为然:“她就是有点神经兮兮,许多演员都神经兮兮的,甚至有受迫害妄想,一开始我都被她弄紧张了,现在看来问题不大。”
江诗语也说:“儒和能做到那么大规模,不至于没点肚量,五六十万的版税不够张丽一集电视剧的片酬,何必为难一个帮忙赚了钱的编剧?今天真没必要巴巴地去问人家要不要剧本,事情都过去两个月了,白白打脸。”
两人都觉得丢人了,或者说看到杨树去丢人有些不落忍。
杨树倒是转变了观念:“涛姐教得没错,我们维护自身利益也没错,但以后得讲究策略,不要再在方法和态度上吃亏。”
刘漫看着他微笑:“你的意思是以后别直来直去,得学会玩阴的?”
杨树喝口咖啡摇摇头:“我就是个搞创作的,能有什么坏心思,讲策略可不是玩阴的。”
江诗语也看着他笑:“我看了你那么多作品,一个很强的感觉就是你的心思很复杂细腻,真要坏起来那些人恐怕未必是你对手。”
杨树翻着剧本很不以为然的样子:“你不会是看我写了推理剧,就以为我擅长干坏事吧?那我写了那么多情感剧,岂不是情圣了?”
刘漫撇撇嘴:“谁知道呢。”
江诗语发了很:“就是卡我们,《世界奇妙事件》第一季也得拍,大不了我把车卖了!”
“你的救火车可不能卖,那是你父母给的礼物,”杨树也不扯淡了:“这两天我把漫漫新剧的故事框架先写出来了,